几十米的盗洞,下去容易,可对于吃喝嫖的我们来说,是没有体力上来的。
就算是我许某人愿意在上面拉他们,他们敢用吗?
赵悟空说他对机械感兴趣,我他妈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高中的时候花七百块钱买了一辆自行车,那车被车商贴的和巴基斯坦运输车似的,结果到家后赵悟空准备改装,发现车贴下面是全国统一零售价666元。
单凭借这一点,我对赵悟空的机械知识储备就是不信任的。
商量了一下,打井机我们不会用,那定滑轮我们可以研究明白。
定滑轮这东西,挂在打井机上固定就行。
我估计犯了天条的盗墓贼也不会用铁链子绑在身上下墓。
本来我们打算让花木兰留在上面,可想想还是不太放心,万一出点什么问题,花木兰只会阿巴阿巴。
于是,赵悟空成了不二人选。
可赵悟空也不愿意。
最后,我们玩了一招险棋—搬家。
我们将所有用的上的东西先顺入盗洞,然后花木兰在盗洞上做了标识,能让姚师爷回来后一眼看到我们进了盗洞。
食物并不多,我们四个人能吃一个星期吧,可姚师爷一个来回,最少五天。
我们不得不节衣缩食。
好在川娃子留下了白酒,酒是粮食精,喝完也能补充能量。
花木兰说实在没吃的可以少量喝点自己的血,能维持生命。
四驴子提出了一个歪理邪说,他说一滴精华十滴血,理论上精华比血液更滋补。
花木兰伸出手,亮出钻戒道:“我现在可是已婚妇女了,你们说话要注意。”
“我就是喜欢少妇。”四驴子贱兮兮道。
花木兰给了四驴子一拳,率先进入盗洞。
找到堵在木柱子中的尸体,有四具尸体穿着绿军装。
我们搜索了一下,他们身上都有工作证,还是钢笔写的,奇怪的是,他们的单位是沈阳的一个机械厂。
机械厂来盗墓?
很显然不可能,这层身份可能是伪装。
我们翻遍了尸体,也没找到介绍信或者其他身份材料。
花木兰道:“他呢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我问。
“装备啊,不可能孤身进来吧,没有装备,怎么进的大殿呢?”
四驴子接话道:“对,连个钢笔都没有,那个年代,有点知识的人都会在胸口的口袋里放支钢笔。”
我心里犯了嘀咕,这些绿军装的人,无非就是两种身份,一是伪装的盗墓贼,二就是郭家队。
盗墓贼好理解,要是他们真是给郭家当长工的,那身份就得琢磨琢磨了。
要么是秘密机构,要么是考古队。
我更倾向于前者,像什么9局我不了解,但在科技和网络不发达的年代,还真有官方的人体异能研究所。
那个时代,官方电视台都播放气功的修练大法。
花木兰道:“我觉得事情有点奇怪,姚师爷消失了那么久,本来不打算让咱们招惹这个墓,现在又大张旗鼓来盗,目的呢?”
“赚钱。”
花木兰斜眼道:“我和师爷说话的机会少,你们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我摇头道:“我也不比你多知道什么,姚师爷把鼎都扔在这了,肯定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