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和贝尔摩德行动了。
在阿笠博士家门口,先一步敲门的朱蒂已经接走了正在感冒、戴着口罩不时咳嗽的‘灰原哀’,贝尔摩德易容的假新出晚了一步,还在路上被临时道路维修的工人拦了一下,一直追到江户川区一个无人的码头上,前面的朱蒂才停车。
池非迟看监控的时候,两人在码头上停车对峙,贝尔摩德刚好用手抓住新出智明的易容假脸,手一用力,把易容假脸撕了下来。
朱蒂看着贝尔摩德的真容,开始用英语说起她被贝尔摩德摧毁的童年。
她年幼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听到父亲房间里的动静,好奇过去看的时候,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看到了一个穿着紧身黑衣、鸭舌帽压得很低的女人站在门口。
在被她问到‘你是谁’的时候,那个女人弯下腰,嘴角带着微笑,用轻柔的声音告诉她:‘it''s a g seret , i an''t tell seret akes a an an(这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你……秘密会让女人更有女人味)’
她看到自己父亲的眼镜在那个女人手里,看到自己的父亲躺在沙发旁一动不动,对方告诉她,她的父亲睡着了,让她在她父亲醒之前待在她身边。
然后,那个女人悄悄离开,一把火把那里烧成了灰烬,连同着她父亲搜集到的一个组织的资料。
那个女人就是贝尔摩德。
那天晚上,她想到她父亲睡醒会想喝的橙汁,而家里又没有了,她出门去买她父亲需要的橙汁,才得以逃过一劫,没有被大火烧死……
之后,朱蒂又开始说起她们发现贝尔摩德伪装的原因。
“当然知道啊,只要看到你明明没什么病,却以隐退的大明星克莉丝的身份出入新出医院,就知道你是打算杀了他、再冒充他!”
“那么,”贝尔摩德看着朱蒂,“难道那天他和他的家人在我面前出车祸坠海的事,也是你做的手脚?”
“是啊,在你杀害他们之前,让他们假装出事故死去,只要车子沉到了海底、谁也不知道他死去的话,你就可以伪装他进行你的调查了,当然,那个时候车里的人是我带上氧气瓶的同事,而真正的新出先生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生活着,”朱蒂不急不缓道,“关于你调查的内容,只要潜入那家医院的房间里一看,就一目了然了……那张二十岁左右的茶发女孩的照片被飞镖钉在墙上,意思就是打算把她找出来并杀死,对吧?那么就该我提问了,你带出来打算杀死的、这个和照片上那个女孩很像的小女孩……”
朱蒂说着,侧头看坐在自己车子副驾驶座上的小萝莉,“我当然会为她申请证人保护,不过她真的是照片上那个女孩吗?还有,在那张照片下方的两张照片,上面写的‘anl’和‘l g’、放在另一边的池先生的照片上的‘ld highness’,这些是什么意思?那个叫柯南的孩子虽然聪明,但他只是小男孩,怎么也不该用‘g’……”
贝尔摩德微笑看着朱蒂。
“在他们离开这个女孩身边之前,你不对这个女孩下手的原因是什么?还有在被劫持的巴士上,你挺身而出保护他的理由,你每次看池先生背影时为什么露出那种复杂的目光,”朱蒂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问题,盯着贝尔摩德问道,“这些能不能告诉我?”
贝尔摩德继续微笑,听着耳机那边监听的游轮上的情况,确认工藤新一出现并推理事件之后,突然伸手摸向腰侧的手枪。
朱蒂先一步拿出枪打飞贝尔摩德手里的枪,“不许动!”
“你还带着这么危险的东西啊,”贝尔摩德举起双手,笑道,“得到日本警方的许可了吗?”
“等抓住了你、确定了你的身份之后,我们会跟日本警方合作破案的,”朱蒂举枪对准贝尔摩德,“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你不会变老?”
朱蒂说了自己锁定贝尔摩德的原因,当年贝尔摩德为了制造她父亲自杀假象,捡起了她父亲掉在地上的眼镜、想帮她父亲戴上,正好她过去,贝尔摩德就把眼镜交给了她,她出门买橙汁时带上了那副眼镜,让那副眼镜被保留了下来。
去年沙朗-温亚德去世,他们f正沮丧的时候,贝尔摩德以克莉丝-温亚德身份去参加母亲的葬礼,说出了‘a seret akes a an an’这句话,让他们锁定了‘克莉丝’,并且提取了眼镜上的指纹,确认和她父亲眼镜上的指纹一致。
“可是这就留下了疑问,如果你是二十年前杀害我父亲的嫌疑人,那未免也太年轻了,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我还是把你的指纹和某人对照了一下,发现了让我一个毛骨悚然的事实,你和你母亲沙朗-温亚德,其实是同一个人!”朱蒂又侧目看了看车里的小萝莉,“然后我终于找到了,能够说明困扰我多年的疑问的证人……”
贝尔摩德依旧一言不发。
朱蒂用英语呼喊同伴出来逮捕贝尔摩德,喊完,又看向贝尔摩德,“让日本警察查明你的身份之后,你就招供吧,供出所有的事情!不过,就算你继续保持沉默,反正这个女孩……”
“呯!”
一颗子弹打中朱蒂的腰侧,让朱蒂撞倒在车窗玻璃上,往下滑倒时,流出的血在车窗玻璃和车门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长痕。
“thank 卡尔瓦多斯!”一直沉默的贝尔摩德朝一旁集装箱上挥了挥手,又看向靠着车门坐在地上的朱蒂,“先不要杀她,我还有问题想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