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忠全听到宴卿的话,高兴的走到他面前席地而坐。
宴卿道:将上衣褪去。
胡忠全听话照做,脱了上衣露出了胸前的印记。
宴卿闭上双眼,外放神识凝聚成一点,随后穿过印记,开始透视胡忠全的体内。
当宴卿看到他的胃时,心里一动暗道:这是什么?
只见胡忠全心的胃里面,有一粒葡萄大小的药丸,此时正在缓慢的散发着黑气。
宴卿问胡忠全道:这药丸吞进去多久了。
胡忠全道:回先生的话,已经有半个月了。
宴卿又问:那他们说没说,什么时候给你解药。
胡忠全道::他们说,“只要我帮助他们控制了,秦家还有郑家”,便会给我。
宴卿冷哼一声道:胡先生,你上当了,他们,“并没有打算给你解药”,这颗药丸含有的毒素,已经开始混入你的血液,慢慢的侵蚀你的脏腑,最后是丹田,最终你还是难逃魂飞魄散厄运。
胡忠全听到宴卿的话,面色瞬间如死灰。
随后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这帮可恶的小人。
宴卿道:我试试看,能否将他取出。
胡忠全道:不管能与否,我都感谢先生的仁德之心,我犯下了错误即使暴毙,也是罪有应得。
宴卿笑着说道:胡先生此时能有这个觉悟,已经算得上是悔悟了,我要开始了,你忍着点。
说罢,宴卿便调动木炁顺着神识,渡到了胡忠全的胃里,进入之后,宴卿控制着木炁,一点一点的,将那粒药丸包裹了起来。
宴卿这一步做的,可谓是小心翼翼,精神高度集中,因为他知道,如果稍有差迟弄破了它,就算他能起死回生的本事,也只能眼看着胡忠全,身死道消魂飞魄散了。
就在药丸被包裹的瞬间,那粒药丸开始颤抖,似乎要爆开一样,这可把宴卿吓了一条,他赶紧将一股,土之精炁渡了过去,在木炁包裹层上,又包裹了一层土之防御层。
宴卿道:胡先生,凝神调动真气汇聚胃部,我准备切开你的胃将它取出,你只需待我切开时,封住胃部的气血护住内脏即可。
胡忠道:先生开始吧!
一把匕首从宴卿胸口透体而出,只见它如闪电般掠过,胡忠全的胸口胃部,一道肉眼难见的伤口便出现了。
宴卿利用神识,慢慢的扩出一个,可以让药丸通过的口子,随后便拉着它向外而来,这个过程是缓慢的,众人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二人。
就在药丸出了胃,到了胡忠全胸前脂肪的时候,它开始激烈的颤抖,宴卿见状立即用木土二炁,形成的包裹层,死死的压制住它后,快速的将它拉了出来。
药丸离体,宴卿一手点在了胡忠全胸口,释放了一股精纯的木炁之精,就见他内外的创口,快速愈合结痂恢复如初。
在看此时悬浮在宴卿面前的药丸,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宴卿再次放出一个,透明土炁护罩,将它罩在了地上,刚一落地就听砰的一声爆开了。
药丸爆炸时,好像捏爆了一个含水的气球,黑色液体四溅,而大理石地板被它侵蚀的,嘶嘶冒着黑烟,片刻,地板上便留下一个个,几厘米深的印记。
胡忠全还有其余人,同时嘶的一声,倒抽了以后凉气。
宴卿看着地面也皱了皱眉,随后说道:这个东西太歹毒了,幸亏你没有催动真气碰它,否则不堪设想。
胡忠全道:我不是没想过,可他们提醒我,“不要那么做”,我便没敢碰它。
而这时宴卿的神识,给他反馈了一个人影,在外面悄悄的离去。
宴卿嘴角冷笑,心道:真是阴魂不散的组织,看起来已经树敌了。
宴卿起身说道:秦先生,胡先生,我判断他们只针对修士,并且炼制它的主要元素,是煞气融合浓酸,以及一些化学成分,你们现在召集家中,所有,有修为的人,聚集到一个地方,我有办法克制它。
秦胡二人受命道:谨遵先生指示,随即便开始联系家族的人。
胡秋受父亲的指示,清空了剧院,并且腾出空场地,随后引着宴卿过去。
到了地方,宴卿对胡秋和武成二人道:你们现在去给我找来,上等的墨汁和朱砂,还有符纸。
二人领命后也开始行动,而宴卿,则是走上了剧场的舞台,随后席地而坐,闭目调息等待着。
不到一个时辰,整个剧场开始聚集人员。
当他们看到台上坐的宴卿,一个个开始议论的说道:这人谁啊!这是要干嘛,表演节目吗?
我看是!
族长也没说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