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诗静,她来北港集团闹,说要见我。”靳牧寒说,“陈铭把她拦下,不小心被她揍了一拳。”
“她又想干什么?”
靳牧寒不疾不徐的:“她以为魏嫣然被绑架又是我做的。”
不过,这回还真不是靳牧寒做的。
南诗静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但到底疼女儿,如再一次不知所踪,肯定会自乱阵脚,没了分寸。
又?沈千寻好像抓住了重点,很快,她一下了然,是魏行洲突然去澳门那次,在查知魏行洲的行程,她还疑惑他为什么会来澳门,在机场看到魏嫣然腿打着石膏便解了疑惑。
难怪,好端端的人怎么过一晚上腿就折了,原来是靳牧寒背后找人干的。
“上次,有没有留下把柄?”
靳牧寒摇了摇头。
以暴制暴。
这的确是报复人很好的手段,但无疑是在法律的边缘试探,沈千寻心里有担忧,她想起那晚靳牧寒打人的画面,杀气腾腾,隐隐失控,真怕他哪天为了她而不顾自己安危,“以后为了我,不管做任何事,都要及时告诉我。”
“好。”靳牧寒应了她,“别担心,我有分寸。”
沈千寻点点头。
靳牧寒又说,这次魏嫣然失踪,是魏行洲的手笔,是他在给南诗静下套,目的是想顺手牵羊查出南诗静的情夫。
魏行洲不愧是坐稳市长之位五年的政客,手段玩的很高级。
“他会把南诗静送进监狱吗?”
“八九不离十。”
魏行洲对她没有情分了,剩下的只有恨跟狠了。
魏嫣然,或许他可以再养着她,但肯定做不到从前那般亲切。
午饭是四菜一汤,汤是苦瓜黄豆排骨熬的,清热解暑。
饭后,沈千寻感觉腹下闷闷的疼,去洗手间一趟,大姨妈提前两天造访。
她的日子一向准时,在18号。
可能是前阵子凉的东西吃多了,提前了,也比往常疼。
中午吃的苦瓜还是凉性的。
回到办公室,沈千寻脸色稍稍苍白,往沙发一趟,手搭在小腹上,眉头紧锁。
靳牧寒给她倒了热水:“这次很疼?”
沈千寻轻轻的哼一声,有气无力的。
疼。
女人的天敌,痛经。
纵然沈千寻傲骨磷磷,可是在痛经面前,还是折了腰。
在靳牧寒面前,更无需假装坚强,流露出女人的脆弱。
“喝点热水。”靳牧寒扶她起来,喂她喝水。
沈千寻喝了。
不过作用不大。
沈千寻闭着眼,眼睫似微微湿润,手脚冰冰凉凉。
靳牧寒给她垫好枕头,拿来毛毯盖住她的小腹,碰到她搭在小腹上的手,好凉,于是捂住。
很暖。
沈千寻睁开眼,眼里有水汽。
“待会我给你煮生姜红糖水。”靳牧寒说。
“恩。”沈千寻没喝过这玩意,但女人来这玩意喝它管用。
“以后凉的东西不可以多吃。”
沈千寻没应。
“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