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太子,看似尊贵,可有些事情,他根本左右不了。
不过,无论父君和姑母想对女神做些什么,他都一定会誓死护着女神的。
果不其然,玄恪的担心并不是多虑,城君结束了倾寒殿的歌宴,便命人将拓跋紫召去他居住的玄阳殿。
拓跋紫要跟着来请她的人前去,玄恪不放心,非要跟去。
侍卫无奈,“太子殿下,城君特地交代了,只请这位姑娘,太子殿下不要随行!”
“本太子有事去见父君!”玄恪道。
“太子殿下……”侍卫还想再劝。
玄恪已经一把将侍卫推开,牵起拓跋紫的手,就往玄阳殿走去。
侍卫只能赶紧跟去。
拓跋紫抽回自己的手,“我不会有事的,你不必为了我,得罪你父君。”
“我才不是陪你去,我刚好有事要去请教父君!父君就我一个儿子,他不会对我怎样的,他要是对我怎样,他就绝后了!”玄恪大摇大摆地继续往前走。
拓跋紫忍不住噗呲一笑,由着他跟着了。
到了玄阳殿,拓跋紫被带进了殿中,玄恪也跟着要进去,被外面的侍卫拦住,“太子殿下,城君让您在外面候着。”
玄恪二话不说,一把将侍卫撂倒,大踏步就走了进去。
城君脸色冷得像一盘隔夜菜,坐在高位上瞪着他,“谁让你进来的?”
玄恪大摇大摆地走到高位下,对着城君就跪了下去,“父君,儿臣有要事与您商量,十万火急呢,所以才闯进来的!”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城君脸色更冷了。
玄恪一时却说不上来,灵机一动便道:“虽说十万火急,但也能缓一缓,父君为尊,还是父君先问完话,儿臣再禀报!”
“你也知道父君为尊,嗯?”城君气得抓起一个酒樽就向玄恪掷下来。
拓跋紫万万没想到城君会突然对自己的独生子动手,又站得离玄恪比较远,想出手挡下酒樽,已经是来不及。
而玄恪根本不敢躲,酒樽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额头上,额头瞬间流出了血,酒樽碎成几片,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拓跋紫气得就要开口骂人。
玄恪却抢先道:“多谢父君惩罚!父君惩罚得对!这点伤,一点都不疼!”
说完就要站起来。
“谁让你站起来的!”城君怒瞪他。
玄恪站起一半,又乖乖重新跪了下去,背在身后的手,对拓跋紫摇了摇,示意她别乱开口,别得罪了他的父君。
为了别再连累到玄恪,拓跋紫拼命忍下怒火。
见玄恪跪着不敢再动,城君总算满意,转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拓跋紫。
拓跋紫也不惧,昂头迎视着他。
“胆子倒是不小!”见拓跋紫丝毫不胆怯,城君觉得威严受到挑衅,心里很是不悦。
“不是在下胆子大,而是城君面如天神,在下觉得多望两眼,可增福寿。”拓跋紫道。
突然变得如此恭维,城君倒是意外了,更加地审视着她,问:“夕拾果其实是你偷的?”
很笃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