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爹!这个……”易影皱了皱,明显是不愿。
易辞糊涂了。
东西?什么东西?
“叫你给就给,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靖王瞪了他一眼,易影只得认命,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匣子递给了易辞。
她接过匣子,忙的打开,突然眉头一锁。
“这个……免死令牌?!”她抬头看向靖王满眼不解,“这般重要的东西为何要给我?”
见此令牌如见先帝,持令牌者无论犯下多大的罪孽都不能杀。
这东西是皇上乃是历代皇帝的心头刺啊,可保人性命,可带来荣华,靖王竟然就这么给她了?
“皇上就这么想杀我?”竟然让靖王把免死令牌都给她了。
靖王神情舒缓开。
“爹只是担心你,你莫要害怕。”
只是担心?
这种话仙竹也许会信,但她可不信。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去灵隐寺你也多多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子,虽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但爹爹还是不放心。”他说道,面上多了几分肃然,“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你也该懂了。”
她懂。
她怎么会不懂。
易辞闭上眼睛。
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
——
“娘,你找我?”魏洵走了过去,朝着魏夫人行了一礼。
凌香院此时地上桌上皆是一片狼藉,看起来魏夫人此次应该发了不小的火。
“不知娘发此大火所为何事?”魏洵走过去,把旁边的椅子扶起来,魏夫人还是一脸黑气。
“我听说,你今日去青梅园了?”魏夫人看着他,眼底浑浊,看不出喜怒。
“母亲消息灵通,孩儿今日确实去了青梅园。”他垂首行礼。
“倒是实诚。”她冷哼了一声,再度看向他,“我听闻你今日在青梅园约了仙竹公主可有此事?”
魏洵心间一颤,随即表情凝重起来。
“不知是何人告诉的母亲?”
这件事情应该只有他们四个人知道才对,李权和张子轩自然不会出卖他,而仙竹公主与母亲素来交恶,况且她也不是那等背后污人的奸诈小人。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与不是便可。”魏夫人表情凝重,明显是愤怒极了。
魏洵低下头。
“是。”
“啪”的一声,魏夫人手中的茶碗被她砸在了地上,她倏地站了起来,走到魏洵面前。
“你……你……好大的胆子!”她声音尖锐起来,“你跟哪家的女子厮混不好,你非得去跟那个恬不知耻的女子搅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