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的气势凌厉起来。
“这若是不去讨个公道,你把你爹的脸放在什么地方?”
什么?
讨公道?
魏洵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看着魏夫人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才明白刚刚魏夫人说的话是认真的。
他叹了一口气。
“若绫儿的裙裤真是公主撕的还好。”
什么意思?
魏夫人看向他:“除了她还有谁敢撕绫儿的裙裤?”
魏洵细细的给魏夫人解释了一遍当时发生的事情,公主聪明的很,虽然绫儿的裙裤确实是被撕了,也确实是当着这么些人的面丢了面子,但不是公主动的手,而是绫儿带去的护卫动的手。
本来,绫儿违抗了公主的命令,公主撕了绫儿的裙裤,这件事情也算是相互扯平了,甚至于公主做的还要过分一些。
可若不是公主动的手的话,那就完全是绫儿的错了,更何况她还命人卸了易盈盈的胳膊,虽然是庶女,但也毕竟是靖王的孩子。
魏夫人觉着不可思议。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难不成那个丫头会武功?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魏夫人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那个废物丫头怎么会武功?
要说易盈盈会她还信,仙竹公主会武功这种事情,打死她她也不信。
“不管是不是碰巧,当时的事情就是这样。”魏洵伸手替魏夫人添上茶,“母亲觉得巧,在旁人眼里也是一件巧事,既是巧事又怎么会是公主的错?”
“她是故意的,她肯定是故意的!”魏绫有些坐不住了。
要是这么说,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是白受了?
“就算她真的是故意的,说出去了有谁会信?”不会有人相信的,比起相信仙竹公主是故意的,他们更加相信是凑巧。
毕竟……这种事情哪里是‘故意’就能够做到的。
这下子,魏夫人也没吭声了,毕竟她也不相信易辞有那个本事,能故意让魏绫出糗。
只是……
绫儿这个委屈不就白受了?
“是。”魏洵把茶水移到魏夫人面前,又伸手给魏绫斟了一杯,“撕了绫儿裙裤的是魏家的侍卫,不是公主,当时酒楼里那么多人亲眼所见,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说句不好听的,非但委屈白受了,魏家可能还要因为这件事情遭到牵连。
最近靖王大事儿小事儿挑着挑着说魏国公的不是,这下绫儿又是卸了易盈盈的胳膊,又是顶撞公主的,到了皇上那里,肯定又是一桩治家不当的罪。
听到这儿,魏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手一抖,滚烫的茶水从杯中撒了出来,疼得她惊叫起来,茶碗轱辘的滚到远处。
房中的人都惊慌了起来。
“夫人!”
“太太!”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