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我是想让你原谅在下,我是医者我可以为你医治,能让我看看你的伤吗?”杜衡说着欲走向欧子傒。
“站住,休想对我们小姐无礼!”春桃挡住春梅的去路。
“看样子你们今天要住在凌山了。”杜衡双臂抱于胸前故意说道。
“大小姐,那怎么办,老爷会责罚的。”春桃说道。
欧阳倩看着杜衡说:
“你过来,帮我看一下,你胆敢骗我,小心本小姐杀了你。”
“小姐你那么厉害,我哪敢得罪你,我这条命还想多活两天呢!”杜衡笑着说道。
“看吧!”欧子傒边说边把右脚伸了过来。
杜衡隔着靴袜,轻轻地捏了捏欧子傒的脚踝。
“啊,痛,你轻点。”
“看来伤的不轻。”杜衡说着,开始脱欧子傒的鞋袜。
“流氓,你想干嘛!啊!”欧子傒撤回右腿,稍微快了点,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你!”春梅、春桃用剑指着杜衡,横眉冷对。
“伤的这么重,不脱了鞋袜,怎么治啊!如果不治,我可不管啦?”杜衡说道。
“你,人是你打伤的,你不管,就杀了你。”春桃怒喝道。
“让我管,又不听我的,我怎么管,然后又要杀了我,这不是蛮不讲理嘛!”杜衡不紧不慢地说。
欧子傒把腿又重新伸到杜衡面前说:
“你治吧!”
杜衡从小学医,不管是人还有动物,跌打扭伤的病几乎天天看,技法纯熟,脱去鞋袜之时,欧子傒竟未感到一丝疼痛,对杜衡悄然产生了一份信任。
脱掉鞋袜之后,杜衡左手托起欧子傒的小腿,右手轻轻地捏了几下脚踝。欧子傒长这么大,还没与其他男子发生过如此亲密地碰触,内跳怦怦,脸上映满红霞。
“小姐,请问你贵姓啊,怎么到凌山来了?”杜衡说着,趁欧子傒愣神之际,右手抓住脚,“咔嚓”一扭。
“啊!”欧子傒喊声柔婉,让人怜惜。
杜衡左手用力拉住欧子傒的腿,右手一股内力打了进去,瞬间淤血消散,肿痛全无,欧子傒感到脚踝一阵清凉,不再是火辣辣地痛。
杜衡站起来说:“小姐,你的脚已经好了,你站起来试一下?”
春梅帮助穿好鞋袜,扶起欧子傒。欧子傒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又跳了两下,一点也没感觉到痛,伤已经完全好了,暗自惊叹杜衡的医术高明。
“杜公子,多谢!”欧子傒一抱拳说道。
杜衡不敢直视欧子傒,抱拳低头问道:
“小姐,你客气了,请问小姐芳名是?”
“杜公子,我叫欧子傒,这是我的两个丫鬟春梅,春桃,我们路过此地,想在这歇歇脚,没想到正巧碰上你练功,不知有没有打扰到杜公子。”
春梅、春桃一听欧子傒这句话,很是诧异,怎么小姐像变了一个人似得,被人误伤了,反倒关心起别人来了,但是不敢多说什么。
“见过欧小姐!”杜衡说着深施一礼。
“子傒,你去哪里了,还不速速回家!”欧子傒刚要说话,耳边响起了父亲的声音,知道这是父亲在用千里传音喊自己回去,莫非有要紧的事?。
“杜公子,我有急事,我们后悔有期!”欧子傒说完向春梅、春桃使了个眼色,三人御剑而去。
离别时,欧子傒回头看了一眼杜衡,四目以对,杜衡上前几步,心中自然明白欧子傒所想。
欧子傒刚离开,杜衡耳边响起师傅的声音:“衡儿,速去昆仑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