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死人的东西,令伟华当场变了脸色,而他对面打牌的三人全都惊慌失措的擦了擦手掌,然后说了一声晦气扬长而去。品网(..)
“兄弟,即使是,也不要当面说啊,好好的一把牌被你搅黄了!”令伟华铁青着脸说道。
“华哥对不起啊,我没想那么多,你们打多大呢,要不我把损失给你补上!”我连忙笑着道歉。
“行了,场子都散了,谁还在乎那点损失啊,再说了你是宁子的朋友,我让你补偿岂不显得不仗义。”令伟华摆了摆手说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都是我的不是,要不有时间我请华哥吃饭!”我客气的说道。
令伟华皱了皱眉头,一把推散了摆放整齐的麻将道:“吃饭倒不用了,只是你想要这副牌我却不能给你!”
“难道华哥生气了,小弟真不是故意的,只要华哥将麻将给我,你开啥条件都行。”我装作难为情样子的说道。
令伟华轻笑了一声道:“兄弟说的哪里话,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本来呢,你们既然开了口,我就该拱手相送,可是你有所不知,我拿到这副麻将就从来没输过,在你们眼里这是副晦气的玩意,可是在我这它是吉祥的象征,所以呢这件事情让我很是为难。”
我没想到几块麻将居然如此的难要,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道:“华哥,你可不要贪恋一时的输赢,你不想想最近咋老赢呢,你不觉得这有些不对劲吗?”
令伟华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凑上前小声说道:“这副麻将生前的主人不是好死,所以它有点邪,你现在看似赢了,可是到了一定的时候,你恐怕就危险了!”
令伟华的脸色由青转白,然后又转青抬头看了我一眼道:“我是吓大的吗,你要东西就要东西,整这么多的道道干吗?”
我看令伟华已经有所动容,心里想,小子,不吓吓你,你怎么会利索的将东西交出呢,于是趴到他耳朵上说道:“华哥,其实我是一个捉鬼师,这件东西的主人已经化为了厉鬼附在了这副麻将上,我其实是来收鬼的,你最近难道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令伟华忽然间脸色变得煞白煞白,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我最近老做噩梦,心脏莫名的疼痛,看来和这麻将脱不了干系!”
令伟华说的时候声音很小,但是我还是听在了耳中,赶紧说道:“是啊,你现在还没有发生什么意外那是你身上的阳气够强,一旦你身上的阳气衰弱的时候,那鬼魂就会对你下手,到时可就真遭了!”
“好了,不说了你拿走吧,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比起身家性命来那些不值一提。”令伟华摆了摆手说道。
看到事情成功,我对令伟华说了声谢谢就去收拾桌上的麻将,可是就在装麻将的时候,一粒色子咕噜噜滚到了地上,然后跟一个活物一样朝着门口滚了过去。
一见这种情况,我立马意识到不好,赶忙开了眼,在开眼之后我看到一个和海强一模一样的透明影子站在色子上不停的指手画脚。
这不是海强的灵魂吗,他果然在这里!
我立马抽出一张符咒奔了过去,而就在这时,明明紧闭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掉在地上的色子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朝门外飞了出去。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个灵魂,于是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望着我追出的身影,梅锦鸿和韦小的有些错愕,而令伟华却吓得冷汗直冒,刚才别人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一粒色子不但能动,而且会飞,再加上忽然自动打开的大门,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令伟华本来对我的话还有些将信将疑,转眼之间他完全的相信了,他在心惊之余也有些庆幸,还好这副麻将玩在家放的时间短,要是时间长的话,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的住哪可都难说。
在令伟华不停抹着冷汗的时候,我已经追到了村外,海强果真不同一般的鬼魂,他指挥着色子滚的就跟一个开足了马力的车轮子一样,我竟然有些追不上它。
这些年来,我对付的鬼物也不少了,从范诗诗那个老鬼到熊家的僵尸,从梁家的那个鬼婴到吉祥镇的吊死鬼。从地狱的血妖到使用**术的栗婷婷,从来没有一个有这个难缠的,那些鬼物虽然厉害,但是却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而这玩意简直无所畏惧,大白天都敢行动,连烈日都阳罡之气都能躲过,实在是难对付到了极点。
他虽然难对付,我也得灭了他,槐三说了,只要找齐三魂全部灭掉海强就真的魂飞魄散了,我已经封住了一魂,再收了这道灵魂,距离胜利就更近一步,因此,迈开双腿就加快了速度。
看我跑来,这道灵魂非常的紧张,一双手臂挥舞的就跟风车一样,而他站着的那个色子也快速的滚动了起来。
我使出了所有的力气追着那粒色子,也许因为是白天,渐渐地那道灵魂的身体虚淡了下来,而色子的速度也减慢了许多。
见到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里有些欣喜,抽出五张符咒,猛吸一口气就朝前奔了过去。
按照我的计算,现在只需两分钟就能追到那粒色子,可是当站到计算中的地点的时候,我的脑袋却像重锤击了一下似的,整个人忽然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