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街道上,迎面追着已经入秋的凉风,前两天还比较闷热,这两天天气却悠然转凉,包括叶钧,都添了一件外套。
露香问过叶钧很多问题,譬如为什么来岛国,为什么又来到她家里面‘骗吃骗喝’,甚至于问叶钧是不是跑到岛国来逃难的?
对于这种女xìng比较喜欢的八卦问题,叶钧也是哭笑不得的随口解释了一下,不过都是晃来晃去又晃回到原点,充分把握住‘哄’、‘骗’、‘欺’三大行走江湖的主旨。尽管露香很聪明,观察力极强,但被叶钧一套接一套的大道理灌输后,也是昏乎乎的。
所以,叶钧很轻松就逃过露香的追问。
“到了。”
这次露香邀请叶钧到她常来的酒吧喝啤酒,原本是打算去探望一下她的男朋友小牧,不过因为考虑到叶钧的身份,露香打消了这个念头。
进入酒吧里,真可谓是群魔乱舞,叶钧摸了摸鼻子,暗道这种混乱的鬼地方更适合阿辉--这种xìng格的人。在里面,得会说话,要能喝,还要将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见闻拿出来分享,这样,每天晚上跟不同的女人去酒店开房,只要不是阳而不举,绝对不成问题。
坐在椅子上,叶钧凝视着身前的露香,见这个女人似乎从见到他真容开始就处在激动的状态,不由暗暗笑了笑。
对于是否监视露香,叶钧没什么太大的觉悟,如果不是香婆婆跟康德忽然暴露出来的身份,兴许叶钧早就离开了。
“怎么样?这里很不错吧?要不要我叫几个朋友过来?”
似乎察觉到叶钧额头微皱,露香忙尴尬的晃着手,“对不起,我忘记了。”
知道露香说的是关于身份敏感,叶钧笑道:“不碍事,只是我不想被太多人知道我来岛国,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公众人物,担心影响。”露香吐了吐小舌头,说完就苦笑道:“我们国家就真那么被你们国家的人痛恨吗?连你到我们这里,都要小心翼翼的。”
“历史问题,还有就是态度问题。”
叶钧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而露香似乎也看出叶钧的不耐烦,然后就唤来服务生,不仅要了几瓶啤酒,还特地要了一瓶红酒。似乎,她并没有忘记叶钧当初说过的那句话。
酒不醉人人自醉,露香明明喝的酒不多,却很快就有些昏呼呼的感觉。起初,叶钧以为露香也想玩当初韩乔慧那一套,只是很快,叶钧就瞧出不对劲,因为露香似乎真醉了。
大有深意瞥了眼露香桌前没喝完的半杯红酒,然后又皱了皱眉,看一眼地上五六个啤酒罐,叶钧似乎猜到了露香‘不胜酒力’的原因。混合着喝,又喝啤酒,又喝红酒,确实后劲很大。
“回去吧,再喝下去,就不好交差了。”叶钧轻笑道。
“我就知道你等不及了。”露香醉意不减的撑在桌台上,用一双动人的大眼睛,妩媚的望着叶钧,“这么急着开房?多喝一些,待会也有情调些,跟你开房,让你睡,我不介意。”
叶钧皱了皱眉,但还是笑道:“露香小姐,你醉了。”
“我没醉。”露香忽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看我的身体,喜欢去触摸我身体上敏感的部位,更喜欢用你的坏东西进入我的身体,你说,是不是?”
叶钧没有开口回答,神sè也很平静,露香似乎也懒得去等叶钧开口,继续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一个德xìng,不管是帅的还是丑的,有钱的还是没钱的,都有一个共xìng,那就是喜欢玩女人,而且脑子里都憧憬着每天玩不同的女人。”
“露香小姐,咱们走吧。”
不可否认,露香确实属于那种让男人**飙升的女人,跟这种女人上床,除去是不是雏鸟,还有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这种问题,叶钧觉得他并不亏本。因为,露香最起码,也就比方璇、莫莹莹等女差一些罢了。
如果只是玩玩,或者是打算在酒店里搞搞一夜情,叶钧自认没这兴趣。尽管来岛国也有好些天了,尤其是前几天被韩乔慧挑起的.火,加上前天晚上露香赤身**睡在他旁边,这算起来,自打在燕京清醒后就一直没碰过女人的叶钧来说,确实很容易被挑起**,致使做错事。
可自从有了主动天赋凝神静心之后,叶钧稍稍觉得体内有一股蠢蠢动,就会立即消除。所以,今时不同往rì的叶钧,想要被勾引,除非勾引的人达到一定的水准,否则,很难撼动叶钧心里的那颗磐石。
在叶钧软磨硬泡好说好歹一阵子后,露香才媚笑着任由叶钧的搀扶,结账之后刚刚走出酒吧门口,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惊呼,“露香!你!你是谁!把你的脏手拿开!”
叶钧困惑的瞥了眼已经醉醺醺的露香,显然不能指望露香帮忙解释些什么,当下只能抬起头。
只见五个穿着很前卫的男人正n晴不定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男人打着绑带,显然是伤了头跟手臂。叶钧估摸着,这个受伤,此刻又用喷火的怒眼等着他的男人,应该就是露香的男朋友,小牧。
叶钧暗暗头疼,他不能暴露身份,可在酒吧这种地方,一个男人扶着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出这门,很明显就是要带出去开房的。若是被人家男朋友撞见,也甭提有什么误会,因为说是误会,别人也不会相信。
“小子,没听清楚吗?把你的脏手拿开!连我的女人都打坏主意,想死?”小牧狠狠瞪着叶钧,身后四个男人更是冷笑不止站在一旁,等待着小牧一声令下,就对叶钧实施殴打。
“咳…咳…”
这时候,一道轻咳声传来。
叶钧还没想还怎么开口解释,就瞧见一个穿着双大阪鞋的胖男人缓缓走了过来,小牧这些人似乎很怕这个胖男人。
目测,最起码三百斤的体重,穿着套宽松肥大的和服,像足了岛国的相扑手。
“珀及哥。”
“珀及哥!”
“珀及哥…”
几人喊出‘珀及哥’三个字,语态各异,小牧自然是用很平静的语气,似乎跟这个胖男人很熟悉,一点都不在意。
另外四人,其中两人语气尊敬,所以叫得很响亮。至于另外两人,却将音拖得很长,越拖越小声,显然很怕这个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