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吕农将人给派遣出去,而他自己站在地牢跟前等着的时候,赢治已经出城有一些距离了。
饶是派遣的那些人脚程再快延续的一些功夫,才能追赶上他们。
不过吕农暂时也不着急,他知道他的父王和弟弟此时正在商量着拟定什么样的对策,对于他犯的错。
而他自己有一部分力量可以任凭他调遣,瞒着他们两个,但事情办成之后,或许就有了转换的余地,他们也不至于责怪他了。
虽然吕农觉得这件事情,自己并没有哪里做错的地方,但是他还是为了让他们两个高兴,也为了让自己满意,才下了如此的命令。
但是既然秦国国君的人都抓了,要不要赵国和魏国的人也一并给抓了呢?
吕农不由得就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但是如果都抓了的话,那肯定很明显知道是他齐国动的手。
所以肯定是抓一个放一个的。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把那个最重要的赵国的那个独苗苗公主给扣下来。
那个赵娉婷昨天穿的那一身衣裙,眉眼之间流露出来的风采,让他觉得其实她也是挺不错的。
如果要是能够把他也给拦下来,然后关进自己的地牢中,无论是想用还是折磨,简直都是快意的不行。
想到这里吕农就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干劲,好像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加那些美貌的女子抓在自己的身边,然后肆意欺凌侮辱。
这种快感是任何其他的欲望都难以匹敌的,吕农向来是十分沉迷于此。
可是他忘了,有些人并不是他轻易能够动得的。
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多少实力,就敢擅自做主,他估计也没有看过秦国赵国魏国各自带了多少人过来?暗地里又做了怎样的布置?
有些人就太容易天真无邪,把事情想得太单纯,以至于做出十分愚蠢的事情。
吕桑犹豫着看着面前自己的父王,他不知道该不该把从魏国来的消息告诉他。
听着魏国洛家的意思是要除掉广寒王宁泽。
如果是在他起国境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显然是惹祸上身。
但是如果要等到了他们离开了泉州城之后,离开了齐国的国境之后,再遇到了什么问题,那可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所以吕桑心里估计的就是,到底该在什么样的地点,什么时候对着他们动手才比较合适。
既然要除掉广寒王宁泽,肯定连他身边的枕边人晴明郡主,自然也是要给一并除掉的。
这边他还在心里暗自筹划,他面前的父王则是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的抱怨,抱怨吕农不争气,偏要把他们的计划给提前说出来,导致功亏一篑。
如果不是因为吕农的话,他们也应当已经顺利的将各国给拿下,同意建立起各国的联盟了,而他们齐国也应当成为联盟发起人的首领。
号令各国。
这是多么大的荣耀,若是有哪国不同意,他齐国的大军便会出征,然后荡平这个国家。
他要其他的国家全都俯首称臣。
这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但是,这些目标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就如同一把春天的嫩芽被人给掐掉了。
而且还是被他们的自己人给亲手掐掉的。
看着自家父王这般模样,吕桑咬了咬牙,将原本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话,应是给憋了回去。
他知道他父王这般说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而并不是指责吕农。
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子的结果了,无论吕农做错了什么父王总会替他想到合理合适的解释,然后遮掩过去。
但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是在如此重要的朝堂大事上,怎么能够容许得了吕农如此胡闹。
所以洛家人来信的消息吕桑也就没有告诉他。准备自己私下里去安排人手,然后拦截住广寒王。
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那聪明的哥哥,竟然已经派了两支队伍去拦截秦国和赵国的话,他怕是要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