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稻也奇怪的问:“凉凝姐你妹妹怎么没看见?
凉凝:“我把妹妹送到了寄宿学校,不让她在这里受影响,她还小,以后等她长大懂事了,知道生存的压力和竞争的残酷,也就自然能理解我的工作了”。
钱芊:“孩子放假去哪里”?
凉凝:“放假我带她去游乐场所,我没有时间其他人帮我,这里的人都相互帮忙”。
钱芊:“可是我发现进来的时候,你的姐妹看我的眼神不友好”。
凉凝:“妹呀,她们不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是新来的,就你这条件,抢人家的饭碗,你说人家能对你友好吗”?
邬稻:“我怎么觉得她们看我的眼神都是那么友好,那么亲切,我面善还是人缘好”?
凉凝:“她们把你当成了客人,你就是她们的金主,对你能不友好吗?要不你下去看哪个小妹好叫一个吗”?
钱芊:“是呀是呀,来都来了,怎么也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邬稻明知道她们是在开玩笑,可是心里还是产生了好奇和欲望。邬稻在进门时看到的景象刺激下,产生了体验一下红灯区的想法,嘴里口是心非的否认:“钱芊名模已经给我下了结论,举而不坚,坚而不硬,所有体验快感是不可能的了。对了来新加坡一回,我想吃一下马来西亚或者印度餐,尝一下异国风味的美食”。
凉凝:“要论吃,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饮食都不如中国,南亚的饮食习惯以油炸食品为主,而马来西亚餐又以咖喱为主调料,我们中国人多数吃不惯,中华美食的博大精深是世界上其他国家无法比拟的”。
钱芊:“我想起来了,在我们来这里的路上转弯的地方有一家酸菜鱼,我闻着味比较地道,我请你们吃酸菜鱼”。
邬稻:“有大哥在哪能让你请,我请了,凉凝姐你喜不喜欢酸菜鱼”?
凉凝:“这里我是主人,你们大老远来的,我尽地主之谊,我请了”。
三个人带着着小孩说说笑笑来到了台北料理酸菜鱼,点完菜,邬稻笑着问钱芊:“咱们一醉方休,啤酒要多少”?
钱芊:“凉凝姐,我们喝点啤酒如何”?
凉凝:“邬稻兄弟一看就是喝茬,今天高兴我们一醉方休”。
邬稻一缩脖子说:“凉凝姐,我喝酒不行”然后一指钱芊:“论喝酒,这位东北丫蛋厉害,你们俩有一拼”。
凉凝:“怎么称呼我妹丫蛋”?
邬稻:“北方人叫小姑娘丫蛋,东北小品里面也这么叫”。
凉凝也有一定的酒量,虽然她不知道钱芊的酒量,但是几人喝的比较随意,能喝多少喝多少,聊的也比较嗨,凉凝和钱芊聊的投机。
邬稻好奇走到了厨房,看见了厨房有很多坛子,邬稻就问老板:“老板你这里的酸菜是进的货吗”?
老板:“我们这里的酸菜是用白醋泡的,不是那种腌制的,腌制可能在味道上顺一些,但是白醋泡的更符合现代人健康口味”。说完之后,老板打开了一个坛子,让邬稻看,一股白醋味随着打开的口的坛子飘了出来。
邬稻和老板聊了一会儿台湾和大陆的饮食特点,心情也大好,然后实施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划。
邬稻的计划就是解决生理问题,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新加坡政府允许红灯区存在,自己的行为就不违法,为什么一定要克制自己,人性的自然状态克制会伤害身体。
邬稻鼓励自己,凉凝姐都能不畏世俗的眼光,在红灯区谋生,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用实际行动支持一下凉凝姐的职业。
邬稻为了掩饰自己的行动,还把凉凝的小孩抱了出来,告诉凉凝和钱芊慢慢喝,慢慢聊,喜欢小孩抱小孩溜达一下。
出了门,邬稻鬼使神差的抱着小孩来到了高光人生,因为他在进门时看到了一个令他产生无限遐想的小姐,十二号,长得很像钱芊,没有钱芊高,没有钱芊白,但是容貌相似足以让邬稻想入非非,邬稻内心深处的想法是经历了这个女孩,在心里上就是占有了钱芊,心中的梦想实现了一半。
邬稻来到了高光人生,大堂经理好像知道他的想法,邬稻一进来就问邬稻:“先生,女朋友不在身边,要不换个口味尝一下,免得错过男人的高光人生”?
邬稻满意的看了一眼这个大堂经理,直接说出了自己相中的12号,大堂经理接过了邬稻怀里的小孩儿说:“您可真有眼光,12号是我们这里的头牌”。
邬稻和12号来到了四楼的12房,小姐告诉邬稻脱下衣服用水冲一下汗,然后在舒舒服服的爽一下。
邬稻接受了建议,脱掉衣服来到了卫生间,小姐也脱掉了衣服,殷勤的帮舞蹈冲洗全身,尤其是邬稻的下身,小姐攥在手里,那种认真清洗的劲头,有如对工艺品精雕细琢的匠人,邬稻在心里感觉特舒服,在身体上感觉自己的家伙比铁棒还要硬,他想起了钱芊举而不坚,坚而不硬的玩笑,邬稻今天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坚挺。
小姐帮邬稻擦洗主要是检查一下客人是否有性病,并不是完全真心的服务,小姐发现邬稻显得特紧张,就明白了对方是个雏,心里高兴,这下赚大了,来个处男消遣自己,花钱都找不到还倒贴自己钱。人生高光小姐这样想。
洗完后,小姐告诉邬稻自己出去准备一下,让邬稻擦干净身上的水就出来享受自己的肉体。
邬稻明白小姐是准备避孕套,还可能有添加情趣的性用品,所以邬稻期待自己的高光人生马上就来,简单的擦了几下,抓起裤头想穿上,想了一下,穿上马上就得脱下来,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索性就裸着走出了浴室,当邬稻找到床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准备行床第之欢,抬头看见眼前的一幕让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他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因为坐在床上的是凉凝,凉凝:“刚才小弟弟像怒放的生命,现在怎么一看见我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