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啊!肯定做梦啊,自从知道以我为猪脚的名要印制出,我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梦里想的都是她们,怎么可能不做梦?”
“兄弟,谢谢你,中简直就像是我的第二人生,梦幻般的人生旅途,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钱欠钱拿着,两眼放光,觉得上的男子很有他瘦下去的绝代风华。
梁川撇了撇嘴,眼神仍然倦怠,那噩梦追了他有一段时间了,梦里总觉得好像有人追杀他,又好像有人救他,也好像有艳遇,反正乱七八糟的。
“是吗?那你还贩卖出去?你不知道有很多男人拿着话本,对着你的美人挊吗?”
梁川毒舌像是寒冰射箭一下命中了他的心扉。
钱欠钱像是石化了一般,一下子僵在了原地,良久~梁川耳畔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唉~大家都是要恰饭的嘛!”
紧跟着音调似乎提升了一些。
“你为啥不觉得是深闺怨妇对着画册中的我挊呢?我瘦下来是很帅的。”
钱欠钱涨红了脸,瞪大了眼,强行解释着,似乎在说服别人,也是在说服自己。
梁川瞥了他一眼。
撑着胳膊,站了起来,舒展肌骨,一阵脆响。
“对了,今天好像国师林灵素祈祷上苍,消除灾厄的最后一天,京城内的梦魇之灾丝毫没有减轻啊,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把国师的脑袋给砍了!”
钱欠钱立刻转移话题。
“梦魇之灾吗?”
梁川摇头,脸色晦暗了些,他想到了自己的噩梦,自己算是花春宮图的报应吗?
“不过,梦魇啊,巫咒啊,传的神乎其神,我也没见过啊!”
胖子摇摇头。
“对了,梁川,小心些,最近出去不要再为别人画画了,要是被人认出来你的画技,你的仕途就真的断了。”
胖子难得正经了表情。
“虽然我觉得你也考不上省试,但是能有机会,便试试吧!”
“做一个画匠终究不是正途。”
胖子将梁川能得的酬劳推了过去,是一个匣子,梁川看到里面的银光,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看着窗外明媚的春光,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经被圈了快两个月了,天天都在作画,或者做噩梦,好久没出去过了。
“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国师的最后一天,是死是活?”
他提议道。
胖子连连赞同,他在赌场里可是压了一大笔钱,压得是国师就是个骗子,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今天就要被问斩。
连忙站了起来,此时梁川已经走到了门外,站在了阳光下面,一道影子尤其婀娜多姿。
钱欠钱将桌子上的黄皮合了起来,余光似乎瞥到了一个侧卧的妇人眸光盈盈如水,宛如窗外的春光投入。
他摇摇头,只觉得自己看花眼了。
转身走了出去。
春风透过窗帷卷起了卷,哗啦啦的翻声。
一个个妇人姿态各异,眸光深邃莫名,似乎透过了页,看到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