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夫人说着,便吩咐下人,“去叫表少爷,和惠哥儿、池哥儿去玩。”
……
花园。
惠表叔更衣去了,成池和那表少爷前后走着。
“乡野小子成池,浅薄粗陋,不知这位哥哥怎么称呼?”
“浅薄粗陋之人,谈何称呼。”那人一扭头,撇开了视线。
怎么得罪他了。
“那是卒子了。”
没个称呼就是无名之人,自然是卒子。
给个软钉子,刺了回去。
“你……”那表少爷气个不轻。
惠表叔回来了,那表少爷也掩了脸色,表现正常了。
成池没在意,只当他心里不高兴,自己撞上了。
后来拜师宴上又见了一回,这位“表少爷”围着林先生前后转,没和成池说话,似乎对成池没来由的不对付。
……
“丁宁,你可来了,就差你了。”庞达的声音打断成池回忆。
“约着正午,心里重视,沐浴更衣,想是来晚了。”丁宁解释一句。
“不晚,离正午还早。”周边的人圆着场合气氛。
“不知赏石一句成郎可真有所才”丁宁问的意有所指。
“那是,那日我亲眼所见。”庞达来了劲儿。
成池还在感觉丁宁的不对劲,庞达直接反驳道,“成池有急才,不像我,急的就剩下吃了。”
丁宁瞥了成池一眼,“庞达,旁人说你好吃可不好。”把枪头对准庞达说道。
“好石是好,好吃也是好。我也是自有雅处,旁人不与体会。”庞达说。
接着吃吃喝喝,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说起你了其他,谁也没扫兴。
叫了一壶新酿的桃花酒,每个沾了一点。
日下西头。
乘兴而来,算是尽兴而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