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了,那妇人和男人就一眼不错的看着他们。
外面是河水,停着一支船。船上人下来,和男人妇人打过招呼,就驾走他们来时的马车。在车后拖了松。
“怎么还一股子尿味,叫你给骚的”那人望着妇人说道。
“小兔崽子尿车上了,你可担待担待。”男人答了。
那人玩味望了眼男人,驾马车走了,留下船只。
成池几个被拖着走了几步,他们几个没力气跑,站起来都困难。
成池只盯着那妇人。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这对招子,十来个大钱就卖你去乞丐窝。”妇人历声道。
成池一低头,瑟缩了一下,怯弱的样子,回道,“没……没看什么,”随后又望了一眼,鼓起勇气说“我……我家巷子里的婶子也有颗着样的疹子,染的极快,没几个月就叔一块去了。阿么说是羞了先人的半掩门子,染了脏病,把男人霍霍死了。”
“小贱种,我撕了你这张嘴。”那妇人朝成池扑来,抓散他的头发。“再敢胡咧咧。”
“没……没胡说”说着,成池似真似假的哭了起来。头发乱了,发带要掉不掉。
妇人把成池推在地上,“小贱种,老娘要叫你把头塞你裤裆里。”说着,就要伸手。
成池顺势倒地,扯落发带。
卫昭撞开了那妇人,也跟着倒地。
高惠对着妇人腿弯来了一脚。
“金灿灿”也乘机咬死着那妇人的手腕子。
那妇人反手一巴掌,就要再打,被男人喝止,“行了,”那男人一个巴掌掌掴在妇人脸上。“等会和你算账。”并给成池、卫昭、高惠、“金灿灿”四个一人一脚踹,深望了成池一眼。
拉扯着,就要把他们六个带上船。防着他们再生事,都绑了起来,堵了嘴,扔在船舱里。
成池衣冠不整,头发散乱,好生狼狈。
'
船行了半日,就遇见河道上的关卡。男人出去了,说着什么,和守卫正推着银子,就要放行。
河道上的关卡是收税和查奸细叛党什么的,就和城门守卫一样。一般对商船货船收,客船收的约等于没有,当然,私设关卡的除外。
平时,没有战乱或者灾难,河道关卡查的也不严,只做收税之用。税银收上来就行,管你怎么收。
商人也有叫客船拉货的,给查税的守卫官一些银子,能省下不少税钱。男人给守卫递银子,正是想钻这个空子。
「来不及了」
成池猛的撞到船舱的桌子。
“砰”的一声响,守卫看出不对劲,拦着欲意查看。收税是收税,真有什么人从他这放跑了,他要背责的。
这时,船却已经划开,没停下来,想要闯关,被赶来的官兵围了起来。
两声落水,叫男人和妇人跑了。好在成池几人被救了。
原来猎犬发现尿渍,官兵又在附近发现成池留下的发带。
没跟着车辙做假象找。要跟着马车找,方向就偏了,说不得到了哪个地转了方向。就是拦住了,一查,没人,还能冤枉“良民”?
成池的发带是由高府制的,一般用同色线在角落绣上一个“高”字,不注意看不出来。
发带拉扯间在地上蹭了泥,沾着土,弄脏了所以不显眼,就留下了线索。
官府判断他们是做了船,快马通知县城设卡。还好赶上了。
成池三人回了府,“金灿灿”的家人也把他抱回去了,好生谢过卫高二府并成池三人。只说改日再正式登门拜谢,叫“金灿灿”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