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脸了?”毒蛇皱眉追问。
“面具下的脸缠满了绷带,”蜘蛛闷声道,“他从始至终就没用眼睛看过什么东西!”
他本来以为那家伙面具带着红外探测器,等打碎面具之后,他一个催眠过去,放倒人,然后直接剁碎!剁碎!
但没想到打碎了面具之后,下面那张脸缠满了绷带……
到现在,他也不确定红外探测仪器是不是在绷带下,又或者那家伙装了有红外探测功能的义眼?
“明天离开日本,先避一避。”毒蛇说完,心里叹了口气。
最近组织诸事不顺,他们也该低调一阵子了。
避一避。
“嗯……”蜘蛛没什么力气再说下去了。
人累,心也累。
以前他觉得没什么人惹不起,今天才明白,神经质又丧心病狂的人是真的惹不起。
曾经再危险的境地,他也不觉得自己会怂,不过这次心里是真的有点怯了。
那首歌他现在只要一想,都还犯恶心。
那种被缠着打斗到快累死的感觉,那种不断被找到、被袭击的感觉,他也不想再体会一遍。
他还是避一避吧,顺便用一段时间来调整心态……
……
杯户町。
池非迟从窗外溜回家,缓了一下,打开客厅的灯,又去了厨房,将关机的手机开机。
看了一下,未接电话一堆。
琴酒的,灰原哀的,柯南的,小泉红子的,黑羽快斗的……
柯南?
看时间,是第一次打斗尾期打来的。
那小子是想跟他分享一下这件事?还是想再试试他是不是七月?
如果在七月追着别人砍的时候,他没接电话,那就很可疑了。
还好他先前直接关机,这样一来,也可以解释为‘手机没电了,昨晚睡得早,手机放在一旁充电,忘了开机’。
这个解释没毛病。
正翻着,琴酒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
“不打了?”
“我都到家了。”
“没死吧?”
“还活着,明天再说。”
简单沟通,挂电话。
池非迟又给灰原哀打了电话,等那边接通后,直接道,“别担心,我没事,明天再说。”
“嗯,那早点休息。”灰原哀猜到池非迟累得够呛,也没有多说。
池非迟挂了电话后,又给黑羽快斗、小泉红子打电话报了平安,把手机丢到桌上,将非赤也放到桌上,“非赤,帮忙去我房间拿下东西,柜子右边最下层,白色塑料袋。”
“好的,主人!”非赤立刻溜下桌、出厨房。
池非迟动手热了杯牛奶,等非赤用尾巴拖着塑料袋进厨房,又把塑料袋里的中药倒进锅里,一边喝牛奶,一边等着煮药。
现在去瘫着,睡醒可能就爬不起来了。
缓一缓,煮一点舒缓肌肉的草药,睡前泡个药浴,明天会好得多。
“主人,主人……”非赤仰头吐蛇信子。
池非迟懂了,找了个小碟子,倒了点牛奶进去。
非赤欢欢乐乐跑到碟子前,将头搁上去。
池非迟喝了一会儿牛奶,突然问道,“非赤,蛇会觉得牛奶好喝吗?”
“啊?”非赤茫然抬起头,“这是牛奶?”
池非迟:“……”
好吧,可能在非赤看来,这只是奇怪一点的水而已。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非赤评价了一句,又道,“其实我比较想尝尝主人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