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秘籍小说网>都市言情>荆棘丛中非鸾凤所栖之地什么意思> 第 7 章 心心念念的人让你心碎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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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心心念念的人让你心碎一地

入室盗窃、邻里纠纷……好几起出警我都盯着结果,操碎了心。

这天倒休,我一身轻松,回到河东,车还没停稳,电话响了:“你们有姓路的女警吗?”费晴八婆似的发问。“城关没有,局里不清楚。”锁了车,往宿舍走。“说是跟政委在市里开房,让人家老婆捉个正着,就你们冈西的。”我哈哈一乐,“你就瞎编吧!”“二十几岁就提了所长,能耐!更神的是,这政委不光没事,据说还要升……”我愣了——政委跟刘佳?

进到屋里,打开随身携带的QD,不愿看到的结果真真切切就在眼前,近期俩人通话频繁,活动轨迹屡屡重合!

“嘀铃铃!”电话响了,刘佳打来的,我没接。两分钟后,又响,还是没接。过了几分钟,又打来,接通,我没吭气。“你是不是知道了?”她怯怯的问。“知道什么?”我假装糊涂。那边话筒里只是微喘。“刚才去厕所,手机不在身边。”我敷衍着。“你在哪儿?”“河东,家呢。”隔了一会,她说:“能见一下吗?”我看了一下表,“中午去‘美味居’吧。”

车停门口,服务生眼尖,小跑过来:“嘻嘻!上次你们走了,老板娘骂我不长眼,还踹了一脚,到现在还疼呢!”柳婶在大厅就看着了,瞪他一眼,服务生苦笑一声,陪我进屋。“人不多啊。”我扫视一圈。“现在人们都爱旅游了,出去玩了呗。”柳婶指了指上次那个卡包,服务生端着茶壶、茶碗就过去了。“要过节了,能歇一下吗?”她关切道。“应该能吧!一会同事过来。”“那个女孩?”柳婶随口问着,我心里纳闷,女人的直觉是与生俱来的吗?

刘佳进来了,我赶忙给柳婶介绍:“镇派出所刘所长!”“见过,”柳婶笑盈盈道:“比上次更漂亮了!”刘佳矜持的笑了笑。

“婶子看着弄俩菜就行了,酒要度数高点的。”我简单交代过,“成。”柳婶转身去了。

“不是带班吗?怎么跑老家去了?”刘佳问。

“高玉国替我了。”感觉冷场,我点上烟,她小声了嘟哝了句吸烟有害身体之类,再没说别的。服务生上了菜,我看柳婶在那没什么事,就招了招手:“这会儿不忙,过来吧。”刘英也附和:“来吧!婶子!”

“你们都是谈大事的,我搀和啥呀?”她往刘英那边一坐,沙发明显下陷。“瞧你这大屁股!快把我们刘所长撬飞了!”刘佳笑了,柳婶撅着嘴:“到了岁数谁不长肉啊?再说了,我一来,刘所长不更显年轻苗条了!”有柳婶乱糊着,总算是吃完了饭。

几天以后,上面宣布了新局长、政委的任命,我刻意巴结的政委离开公安队伍,去市综合执法局了。到了这个时候,我明白了,当初给他介绍胡亚飞的背景,理出相关头绪,竟然助他成功跳级!毫不犹豫,我把他和刘佳的号码删掉。

月30号。

快下班的时候,韩劲松跟我正说贾村联防队的事,刘佳敲了敲门,进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第一,我在城关说过,我只要在办公室,从来不会关着门,谁来都不用敲门;其次,她是一名民警的时候都没这样过,如今成了副所长,假模假式来这一套,我内心是讨厌的。我头也没抬,冷冷的问:“什么事?”“哦,韩所在呢!你们先说!”她扭头就要往外走,韩劲松赶紧起身:“贾村的情况刘所最清楚,坐下来一块说说吧。”她先是迟疑了一下,见我没反对,就坐在一边。念叨的结果,就是尽快动起来。我说这事离不开贾村治保主任,韩劲松马上谦让:“刘所,你跟那边很熟对吧?”刘佳不好推辞,就跟治保主任通了话,那边非常热情:“我就跟支一块呢。你们来吧!”村干部喝酒的恐怖,韩劲松是领教过的,忙不迭摆手:“刘所,我今天真的家里有事,有劳你和所长了!”他说着就跑了。

贾村的支很年轻,思路清晰。治保主任把我们的动议一说,人家就表示:这是让贾村露脸的好事,我们必须全力配合!治保主任给刘佳回话:“你们在县城找个地儿,支我们一会到。”刘佳看着我,意思是去哪儿,我没吭气,她一边念叨“美味居吧”一边从手机查号码,随后拨通:“卡包还有吗?”估计对方说是满了,她挂了电话。

我给费晴拨通:“你问一下店铺那边整几个菜来得及吗?”大约5分钟后回来话:“可以。”刘佳把位置告诉对方,我们就出发了。

店铺的熟食是现成的,蔬菜需要现买现做,好在村干部们并不计较,加上大爷、阿姨的热情好客,这顿饭吃得很是融洽。临了,支握着我的手:“这小店不错!什么时候咱再来!”然后让他们一个没沾酒的干部开我的车到派出所门口,干部打车回去。

饭桌上,联防队的事谈好后,村干部们就放开喝了,开始还是杯子,后来直接用碗。刘佳也不含糊,奉陪到底。

“喝了不少,早些休息。”我嘱咐着,她没吱声,往楼上去了。

回到招待所,入住的比平时多了些,倒不是那么冷清了。躺在床上,晕晕乎乎,手机震了一下,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信息,懒得理它。冲个澡,泡上茶,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那个号码,点开,竟然五六条信息:“吐了两次。不该喝那么多。”……把烟点着,这才想起,刘英的号码被我删除了!回不回复,怎么回复?我在房间转圈圈,电话响了;“老爷子不行了!”是婉姨打来的。“啊!什么老爷子?”“你师父,在医院抢救呢。反正告诉你了,爱去不去!”听着我不耐烦的意思,她不再罗嗦。当年姥爷给我找的武术教练,跟姥爷家沾亲带故,两家一直有联系。倒是我,自从上了警校,再没顾上去看过师父,惭愧呀!罪过呀!我自言自语,简单洗漱过后,穿戴整齐,在路口等了好久总算来了辆出租车。赶到时,老人已经走了。

师父没有儿子,唯一的女儿琳琳比我小五六岁。我披麻戴孝,守灵逛庙,摔盆送葬,直至老人入土为安。烧了头七,安顿好年迈的师母,我跟琳琳互留了电话,匆匆往冈西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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