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邑地势险恶……”邹旭阳还想再劝,寒浇打马喝道:“加速前进!”
邹旭阳无奈,打马跟上。
距峡谷不远处,寒浇停下来,问道:“此地就是纶邑吧?”
邹旭阳答道:“是的,此地东有沼泽,西有峻岭,这峡谷便是纶邑关隘。”
“走!”寒浇用手中马鞭指向峡谷。
“慢!”邹旭阳说道:“大王,此谷十里之深,越走越窄,是兵家禁地,不可轻涉,大王三思啊!”
寒浇皱眉问道:“那还有别的路吗?”
邹旭阳说道:“往东绕过沼泽,虽多行二日,但是稳妥。”
“西面山上,有一条羊肠小道,险要处仅容一人通过,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更是走不得的。”
寒浇怒道:“你让我为躲避区区五百人,而率领三万人绕道两天?”
“大王,……”
“别说了!继续前进,若遇袭扰,全部消灭!”虞思不耐烦地打断了邹旭阳的话,命令大军进山谷。
“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大家还是小心点为好。”邹旭阳无奈说道。
“说不定姒少康已经跑了。”虞荣轩说道:“虞思给他五百人让他镇守此地,分明是让他来送死,他可不傻。”
话音未落,寒浇的马即失了前蹄,跌落陷阱。
寒浇腾空而起,树丛中数支长箭射向寒浇。
长箭自然伤不到寒浇,但在他分神的时候,数十支长箭射向寒军,寒军瞬间死伤几十人。
虞荣轩和邹旭阳同时跃起,抽出刀剑,杀向路边树丛。
显然伏兵早有准备,他们每人射完一支箭,就在树丛的掩护下,逃进山谷。
等邹旭阳和虞荣轩杀到,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只见山谷处草丛树梢晃动。
再看路中间的陷阱里,寒浇的坐骑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竹签子扎透,死的不能再死。
寒军分列道路两侧前进,两侧也有陷阱,有十多人掉进陷阱,一命呜呼。
寒军的前进步伐受阻,不得不让一队士兵,手持长戈,边探边走,行动迟缓。
就在寒军都在低头看陷阱的时候,又有几十支箭射来,强弓长箭,射中士兵,非死即伤。
每人射完一箭,又悄无声息地逃遁。
“大王,还未入谷,便有死伤,我看咱们还是绕道吧!”邹旭阳说道:“无非多走两天,拿下虞城,却是不在话下。”
“不!”寒浇摆手说道:“在山谷外面就挖陷阱、打埋伏,这恰恰说明,他们不希望我们进入山谷,他们已经没有了在山谷设伏的能力了!”
虞荣轩跟在寒浇后面,众邑尉、里令等,带领寒军缓慢前行。
三万寒军都进入山谷,也没有再被突袭。
“还真如大王所言,他们见阻止我们进山谷失败,就逃走了。”一个邑尉说道。
“快速穿过此谷,直取虞城!”寒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