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年以前,王凡就针对如果有一天,自己被抓,内力被封住,该怎么办做了一个隐藏的手段,可以在危机时刻解救自己。
但是代价很是昂贵,一旦使用,自己就要躺在床上很多天,生活不能自理。
所以一般时候,王凡都不会随意使用,但此刻王凡没有办法了,只得使用,不成功便成仁!
由于这招是王凡的压底箱杀招,所以此刻的王凡,比平时最强状态的时候都还要强大,而且王凡利用樱子轻敌的刹那时刻,瞬间出手,对着她身上所有的穴道点了一番。
“你……”此刻,樱子脸色完全变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反倒被王凡给点穴了,而且一时半会儿冲破不开。
这让一向冷静和掌握大局的她来说,猎人与猎物的位置转换得太快了。
“哈哈哈!”王凡心情大好,看着动弹不得的樱子,贱贱的举起双手,做出羞耻的形状,威胁道:“樱子,老实交代吧,你把陈明月她们关押在了什么地方?”
“哼,你休想从我这里套走任何信息。”樱子不愧为黑狱组织的十大战王之一,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看着此刻杀气满满的王凡,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恢复了内力,但是代价肯定很昂贵,这样拖下去,只会是我赢,虽然这间房屋没有监控器,但是时间一久,我的人就会冲进来,到时候你也是逃不掉的。你现在最好放了我,这样我会放了陈明月她们给你。”
樱子的语气有些服软的意思,可是王凡根本不相信,要是此刻给樱子解开了穴道,那么自己就要倒大霉了。
这是王凡的直觉!
虽然王凡还没有与樱子交过手,但是从她身上若隐若现散发出的杀气,让王凡都不得不严阵以待,因为王凡判断这个樱子比自己先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黑狱组织的人都要强大。
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此刻人在自己的手上,不能放了她,而且她的话也不能相信。
“我不能相信你,所以你还是快点告诉我,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哦。”王凡贱贱的说道。
并且摩拳擦掌,眼睛色|咪|咪的盯着樱子傲人的胸脯,因为实在是太饱满了。
而且樱子的容颜和凌子不相上下,不同的只是二人之间的美是不同类型而已。
凌子是温柔可爱型的美丽!
而樱子是成熟妩媚性的美丽!
各有千秋,各有其魅力,但是都让王凡有些按捺不住,有些原始的冲动!
“你不要乱来!”说到底,樱子从来没有遇到过王凡这样贱的人,竟然这样威胁自己,气的她脸颊涨红。
“啊!”
一声尖叫,差点让王凡的耳膜都被震碎了。
因为王凡付出了实践,用手去丈量了一下樱子那高耸的山峰,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
而且非常温润,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以至于让王凡有些情不自禁,双手轻轻的揉了揉。
就是这些动作,让樱子身体瞬间僵硬,然后发出凄厉的惨叫。
还好这间房屋隔音效果很好,要不然门外樱子的那些手下,早就冲了进来。
“你……王凡,我出去后一定要杀了你,让你不得好死!呜呜呜。”樱子此刻再也不能保持那副妩媚高傲的笑容了,因为她的重要部位,已经被王凡给袭击了。
但是这对以王凡来说,也是一场挑战啊。
因为樱子太过成熟妩媚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而且王凡刚刚还做了那么惹火过分的举动,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但是王凡最受不的别人威胁自己,所以捏着樱子的下巴,俯视着她道:“快点告诉我,陈明月她们被关在哪里?再不说,我可以是要脱了你的衣服哦,要是让你的手下看到你一丝不挂的形象,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哦,所以你还是快点告诉我吧。”
樱子不是常人,她知道,如果把陈明月她们的位置告诉他,自己这才危险了,没有告诉王凡陈明月她们的具体位置之前,自己最少还有一张保护符,要是自己真的供出了陈明月她们。
那么王凡肯定就要对自己出手了,因为王凡说的不错,他和黑狱组织的仇恨早就已经到了难以化解的阶段。
不死不休!
“好吧,你不说是吧,那可就不要怪我了!”王凡也是发狠了,因为他的时间不够了,再这样耗下去,自己迟早要遭殃。
“撕拉!”
所以王凡也不顾什么了,反正樱子是自己的敌对方,撕扯了她的衣服,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随着王凡越来越粗暴,樱子身上的衣服是越来越少,逐渐露出诱人的躯体,让得王凡也是口干舌燥。
可是樱子还是死不松口,眼看自己的时间就要到了,马上自己的内力都会全部消散,几天之内完全动弹不得,所以他一发狠,再加上此刻二人的姿势也有些暧昧,加上樱子身上只有比基尼了,所以王凡的火焰瞬间被点,对准樱子,就猛地亲了下去。
然后就是春意满屋……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动静这才渐渐的消散,随之而来的是王凡粗重的喘气声和樱子幽微的低泣声。
两具躯体就这样的躺在床上,王凡已经完全动弹不的了,因为他动用压底箱手段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此刻的他,真的算得上是别人砧板山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只希望等会儿樱子能念在自己和她有了夫妻之实的事情,不对自己下狠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内异常的安静。
此刻的樱子,也已经突破了王凡给自己点的穴道,内力已经完全恢复了。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用白色围巾围住自己傲人的身体,看着睡着的王凡,抬起手来,一股强烈的杀气成型,就要对着王凡送去,可是她却突然停住了动作,看着睡着的王凡,眼神之中充满了挣扎,很是难受。
然后她就这样的离开了这里,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