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所有人都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身着正装、三十岁左右的短发美女突然出现在我们座位旁边。
说了一声:“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我们赶紧让开,短发美女坐到了我的座位上,握住了齐巧骚动不安的小手,然后凑到齐巧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让人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刚才所有人都劝不住的齐巧此时突然安静下来,眼泪刷刷往下流。
短发美女轻轻地抱住齐巧的头,把她揽进怀里,轻声拍打着她说:“没事了、没事了!”
接下来,短发美女让我们给齐巧换了座位,说精神病人容易受外界的刺激,不能靠窗坐,应该让她坐到两个人中间,这样她才能有安全感。
为了防止齐巧再次发作,二狗和短发美女调换了位置,我挪到了靠窗的位置,和短发美女一起把齐巧夹在了中间。这次齐巧很快就歪着头睡着了,看起来很安静。
我向短发美女表达了我的感谢,可她冷冰冰的,只是简单“嗯”了一声便不再搭理我。
虽然有点尴尬,可我知道此时脸皮得厚,齐巧的病情是我一路都头疼的事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厉害的医生,我希望多聊出一点信息来,看齐巧后面怎么安顿才好。
可我问了半天,她却只回了一句:
“她是受了很严重的刺激才失常的,不是天生和病理性质的,好好调养的话,是可以恢复成正常人的!”
“真的!?”
听了这话,我万分欣喜。
她有一些不悦,又不搭理我了。
我这才意识到质疑一个医生的话很不礼貌,何况是一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医生。
我忙给自己打圆场:“医生,你是哪个医院的,你们医院是不是可以接收她这种患者?您看起来这么厉害,我觉得把她交给你我比较放心。”
她瞟了我一眼,好像是很不喜欢我说法的方式,可看得出,出于一个医生的本能,她还是回答了我:“这类的患者,可以送到我们医院,治愈率还是很高的。她已经拖了很久了,方便的话就早点送过去,正常情况下,三到六个月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是齐鲁三院的!”
“你方便留个名片吗?”
“我们又不是小诊所,要名片干什么!”她有点生气的说道。
“额,对不起!”
我还想问她的名字,可她明显不愿意再搭理我,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见状,我也不好再打扰她。
混了这么多年,我最怕的就是与这种性格寡淡的高知识分子打交道,又得表示尊敬又得注意说话方式,真是费劲的不行。
一路上风平浪静,因为心里挂着事,路上的两个小时我也没能休息成。
等飞机停稳后,我赶紧打开手机。
岳子平没有再给我发新消息,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趁着飞机滑行的功夫,我赶紧打了过去,可手机一直没人接听。
我又尝试给老陈打了一个电话,可提示手机已关机,同样没有拨通。
路上我已经把这件事仔细盘过了,除了老陈,其他人应该没有理由把我泄露出去。
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我和老陈的关系已经很好了,我对这个家伙的印象是:虽然有一些滑头,但关键时刻不会掉链子。
可他的手机在这个时候竟然关机,不得不让我有些生疑。
正当我们所有人都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身着正装、三十岁左右的短发美女突然出现在我们座位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