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阿美上前一步，推开了大都会的大门。
屋内昏暗的光线，让陈牧眯了眯眼。
等到再次睁开，
他看见了高大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以及那些高大的展台。
犹如是，
一个硕大的地牢。
哪怕如此宽敞。
昏暗的光线，也让这里显得逼仄。
目光缓缓转动。
从一具古罗马雕塑，移动到一幅中世纪的挂毯，然后是一幅埃及风格的白玉头像，古老鸢尾花国的油画……
几乎每一件藏品。
都是掠夺而来。
每一件艺术品，都带着血与泪。
就在陈牧的目光，
转向东北角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件硕大的青铜器，那是一只青铜鼎。
四足。
每一只足下，都踩着一只瑞兽。
麒麟！
青龙！
凤凰！
貔貅！无疑，这是一件龙国古代的重要物了。
陈牧吸一口气，快步走上前去。
此刻，
他已经顾不得暴露自己的秘密。
走到青铜鼎前的同时，
他用手轻轻拂过鼎身，下一刻，四足瑞兽鼎已经装入了系统背包。
继续走向面前的柜台。
里边从南到北，是无数的瓷器。
青花瓷大碗。
五彩釉绣瓶。
天青釉香炉。
……
“轰！轰！轰！”
阿美上前，连续几拳，将物上方的防弹玻璃砸碎。
露出下边精美的物。
而且，每一件物，都干干净净，连玻璃碴子都没有落上一点。
这个小机器人，
越来越会察言观色了。
陈牧冲着阿美点了点头。
同时，
将面前一个青花釉双耳瓶拿起，扔进背包。
继续走向下一件物。
收起物的时候，陈牧还不忘将溅出来的玻璃碴子，用脚给踢到了柜台底下。
没办法。习惯了。
就像，小时候跟在家人身后种油菜花一样。
爸爸刨坑，妈妈点种，陈牧就负责踩一脚。
任何地面的不平整，都让他这个完美主义，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