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军在周瑜的命令之下,大擂战鼓,前面的战船上的士兵们大声地呐喊着“冲锋”,看似要冲向与交州军交战,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却是后军改前军,前军变后军,往后退。交州军见状,自然不会放过,立即追击不放。
交州战舰全速追击那些在前面笨重的楼船,一艘吴军楼船虽然拼了命的游走,可是左右包抄而至的交州快艇赶到了,不断地冲楼船上放箭,楼船上插了许多支箭。“还击!还击!射死这帮混蛋!”从弩窗里的射出了许多支箭,而冲在前面的快艇在桨手的上方搭有一块大大的木板,这板木板就是用来挡住对方射来的箭,许多支箭密密麻麻地刺进了木板上。由于侧面护板不能全部挡住,故吴军的箭能射进去还射杀了一些交州兵士。
“坚船!对方专门撞击的坚船过来了!”楼船上吴军的瞭望兵见到了这一幕不由失声大叫。“嘭!嘭!”快艇竟然奋不顾身地撞向楼船,吴军将士看见不由惊叫:“疯了吗?这样撞,你们不是我们楼船的对手!”因为快艇的相撞,虽然对于楼船的影响几乎没有,反而还让快艇受到了损坏,可是最少能让楼船的速度减慢了。
坚船等的就是这一刻,当不利楼船的速度减缓,坚船风驰电掣地冲上,直撞向楫。“坚船冲向我们的楫了!万一撞断楫,我们就走不了!”楼船上的吴兵们失声尖叫,“刺他!刺死他!”由于紧张吴兵们已经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从矛穴里伸出矛做着无用功,想要阻止坚船撞击。坚船一撞上,连矛都断裂开来。楫碎成一片片地,碎片飞溅。
“好!好!对方的楼船走不了!攻上去!攻上去!”许多的交州船只迅速地围上来要把这一艘落队无援的楼船给消灭。“快点投降!不然只有死路一条!投降吧!”交州兵搭起了梯子,纷纷朝楼船攻上去。
交州军紧追着吴军,见到本方的一艘楼船被围攻,鲁肃问周瑜:“都督,怎么办?我们有一艘楼船被交州军给……”周瑜痛苦地摇了摇头,说:“远水解不了近火,何况范立正想我们去援救这一艘楼船,从而把我们给困死!不行啊!让黄盖等率军拦截交州军,只要挡住交州军,我们确保了上游之地后休整完毕就可回过头来还击他们!”黄盖接到命令之后,立即另率一支舰队分离主力以迎战交州军。
交州军船队快速过来,黄盖大叫:“范立听着,你们就由我黄盖挡着吧!”黄盖之子黄柄出声:“父亲,孩儿愿与你共同与交州军共进退!”
“黄将军!我孙伦率领一支军队会与将军立功!我们要死死地钉住交州军,让交州军不能越雷池一步!”孙伦乘着战舰靠近黄盖的楼船大声地叫喊。黄柄挥手大喊:“孙将军!太好了!”黄盖则说:“孙将军,请与我们成犄角之势!”那一边的孙伦:“嗯!我懂了!”
黄柄大喊:“快看!敌方包抄而至,想要将我们给合围!”黄盖大声地说:“孙伦将军,你在后面,我的军兵在前面挡住交州军!”孙伦却是冷笑一声,说:“黄老将军,看不起我吗?看来将军真的老了,真也不是当年那个纵横驰骋的豪杰了!弟兄们,给我上前!去把交州军给我撕裂!”孙伦令下,其所属船队尽速迎向交州军而去。
黄盖见状不由一拳击在了栏杆上,说:“愚蠢!我们兵力不多,主力已经转移撤退,孙伦竟然还凭一时之气单独进攻交州军,愚蠢至极啊!柄儿,快!让所有的船只向楼船靠拢!只有拧成一股绳,这样我们才有更大的能力去抵挡交州军!”黄柄有所疑问:“父亲,可是孙伦将军呢?他可是孙氏一族的啊!万一有失……”黄盖叫道:“愚蠢!就算我们全部押上也救不了他!他正是自恃公族才这样放肆!不是公族,他怎么会有率领这样军队的权力呢?柄儿,还不快照我说的去做,做好准备迎击交州军!”黄柄如实照办:“是!父亲!”
正如黄盖所料的一样,孙伦所率的十余艘战船很快地就被一大批的交州船只所包围,只凭意气用事,丝毫也未加考虑的孙伦导致本军迅速地崩溃,大多投降。孙伦整个人都神经错乱了:“我,我败了!这,这不可能!”话刚说完就被一箭洞穿了咽喉。李雄大叫:“敌将已被我射杀!你们还不快降!”孙伦部下见主帅已亡,全都投降了。
黄盖的水军在狭窄的水域列阵,我已经看在了眼里,我远盯着黄盖的水军,说:“看旗帜是东吴老将黄盖的,黄盖专拣狭窄的水域,这样我们就不能发挥数量多的优势,只能是以精锐来对攻他们了!就算是消灭他们也得花不少的时间啊!”
我拔出启剑,大叫:“进攻!给我全力进攻!先轮番给我朝黄盖的船上放箭!”命令一下,万箭齐发,吴军将士纷纷躲进船舱内。交州军轮番向吴军放箭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让坚船出动,以把对方的弩窗和矛穴、楫给撞毁撞坏。
黄柄见状,叫道:“快!其它的艨艟、斗舰等都给我把对方的坚船收拾掉!绝对不能让他们撞坏我们的棹!”艨艟等接到黄柄的命令,一齐向着坚船驶去,就在向坚船的时候,一艘快艇上的交州兵一齐撒网,把艨艟的楫给网住,让艨艟无法动弹。交州兵对坚船上的士兵叫道:“快!就是现在!把对方的棹给撞断!”
坚船神速地坚定不移地撞向了棹,把一排棹全都给撞断。黄柄见状,崩溃了:“不,不好……这,这不是真的!”黄盖倒很镇定,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一定也不像是在说自己:“柄儿,看来我们今天就是要阵亡在这里了!”“啊?父亲……”黄柄被震住了。
黄盖见到交州军的船上插着“苏”字旗,明白了,轻声地对黄柄说:“我听说帮范立训练水军的是苏飞,此人在江夏许久,颇知水军之妙,我与他交战过,黄祖的江夏水师是荆州水军最强的,可江夏水军又属苏飞军是最厉害的!现在只要我们把苏飞给骗来,将他给射杀,对于范立可是一个大的损失!柄儿,你持箭躲于背后站在我旁边,我藏弓,只要苏飞一露面就将其给射杀!”
黄盖以叙旧为名大声地呼唤苏飞,苏飞亲率楼船来了,大叫:“黄老将军,久违了!你我曾经打过无数次仗,可都是我输了!没有想到这一次我能与将军再见面,实在是太幸运了!将军,如今你孤军一支,为何不降?就算不降,何不另寻逃路回到吴中,以保一命啊?”
黄盖大声地叫道:“苏将军,你说什么?能不能靠近点?我老了,耳朵背,听不清楚!”苏飞便让本船向黄盖的楼船靠近,本想着劝降黄盖没有想到刚把彼此的距离缩小的时候,黄盖一边从背后快速地拿出弓来,另一手已经接过了黄柄的箭,迅速地射出了一箭,这一箭直中苏飞的要害。
“啊!”苏飞中箭之后,往下倒,亲将们急忙去扶住苏飞,不断地叫道:“苏将军,苏将军!”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黄盖哈哈大笑,说:“苏飞,你这蠢材,我深荷孙氏大恩,怎么会有二心呢?我无非是想要把你引出来,然后射杀你罢了!哈哈!”张铁远望中箭昏迷不睡的苏飞,不由一咬牙,大叫:“进攻!给我进攻!我这一回要把黄盖给杀了!”
[注一]:短的船桨叫做楫,长的叫做棹。
下章内容提要:由于苏飞被黄盖所射杀,张铁为报苏飞之仇将要与黄盖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