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刘玲真情流露想要和我一起离开,我心中不愿又怕会毁了她的前途,我看了看手中的酒,一个主意油然而生,可我又觉得对不起刘玲,不由摇了摇,最后一咬牙,说:“刘玲,我俩来喝一杯吧!喝了后就启程!”刘玲高兴极了,问:“真的,立你想让我和你一起去?”“呵呵!”我不置可否地苦笑,心很难受,说:“来喝吧!”刘玲欢喜地接过,用衣袖轻掩喝下去。当刘玲喝完的时候,她那如葱玉指按在太阳穴处,直觉得头昏沉沉的。她说:“立,不知为何我头好沉,我好……好想睡啊!”刘玲凤目一闭,整个娇躯就往地下摔将下来,亏是我眼疾手快扑上去扶住了她,并将她放到床上,让她好好地入睡。
我满怀歉意地注视着刘玲,痛苦地说:“对不起!刘玲!我非常感谢这段日子来你对我的照顾!保重了!”我说罢转身走到桌子上,用酒杯压住了我写给她的一封信。最后我再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对我情真意切的女子。“唉!”我长叹一口气,迈着大步绝不回头的去寻找我心中的最爱!
我快速地跑动着,不断地四处张望,就这么茫无目的搜找着,自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见到小英。我拿着小英的画像拦下了一个又一个经过我身边的人,麻烦着别人问他们是否见到小英,可是人们回应我的只是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其实我这一举也是死马当作活马来治,毕竟小英等人的画像在所有的城市中热闹之处都有张贴,若有人知道早告知官府了!
我明白了,小英一定是藏到了偏僻的地方,这样别人就不易找到他们。我急于找到她们,我驱着的卢跑过了一个又一个山头,穿越了一个又一个村庄,问了一个又一个的人,最终还是没能发现小英。
我苦苦地追寻了七天,还是一点希望也看不到,可是我依旧不会放弃!我坐在一块巨石,居高临下地并且向四处张望着,连绵起伏的山峦尽收眼底,风景虽好,可是我心中却一点也没有欣赏的意思,只因我恨不得立即见到小英。
分离是情非得已的事情,我再的不愿你离开你当你在的时候,我不懂得怎么去好好地疼你,爱你,珍惜你。若真的能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我是不惜一切的!哪怕用我所有的一切来交换,包括生命!“小英!你在哪里?在哪里啊!”
“漫长的人生岁月中,很少有人能够清晰而理智地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曾经非常憧憬和渴望的,到了后来回过头看,却是一错再错;而有些握在手里的,看起来平常,却不知道那是一生中最珍贵的。那么轻易的就舍弃的,恰恰是我们一生中不可弥补的遗憾。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无处可寻,有些爱,一旦失去就不再回来!”
我听见这声响四处张望,但见一个老樵正在摇头摆脑地嘀咕:“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唉!其实若能放掉所有的一切不也是能幸福了吗?可惜啊!若没有多少人能放弃尘世间的一切,尤其是一个情字!”
我听后剧烈地一颤,注视着老樵,奔到他的跟前,深施了个礼,说:“老人家!你所言皆是良言!老人家,在下范立有礼了!”我施礼毕后再从怀中掏出了小英的画像,问:“我冒昧地问一下,老人家是否知道画像上的人呢?”
老樵瞄了画像一眼已现欣喜之意,可是他却故意皱眉不展,然后长叹一口气,最后紧视着我,说:“人不是一定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的,正如你把紧握成拳头的手掌打开,你再一细看手掌心,你会发现,里面一无所有,没有承诺更没有永恒!爱与不爱都是自己给予自己并且由自己所支持的幻觉。其实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生中的挚爱离开我们的生活,生活并不因此而停滞还会继续,没有人为我们停留,我们也不须为任何人而停留!想清楚了,就没有什么了!可能放弃一样东西,会是为了得到某样东西而放弃啊!只要放得下就会快乐!像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不明白吗?”老樵眨巴着眼期待着我,他对我说教的时候却显得痛苦,似乎他并不想说这一番话,他显得很无奈,似乎在证明什么。
我伸出手掌,目光锐利地说:“有得必有失,这是世间不变的真理!正如我们为了吃饭,会为此而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做出一顿香喷喷的饭菜出来,这就是我们的失,可是我们的得却是能让生命补充力量,生命能延续下去!为了得到某样东西,而失去或者是放弃某样甚至更多的东西的时候,就看是否值得!若值得的话就要一如继往地前进,绝不半途而弃!哪怕最后却无法得到!”
老樵带着欣赏的目光凝视着我,可是嘴里还是另一层意思:“有得必有失,这是必然的!可是你何必太过于执著呢?我不是说过吗?没有任何人为我们而停留,而我们也不必为任何人而停留,生活依旧在继续着!”
我情绪波动,激动地说:“若如此的话,就不应该有那么多的人为了情而抛弃自己的生命,让生活不能再继续,难道还能说没有人为我们而停留吗?小英是我一生中的至爱,我不想因为错过她而无处可寻,也不愿我俩的爱一旦错过无法再回来!若我俩的爱再不能回来的话,我情愿放弃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为了她舍弃一切都会快乐!”我目光如铁似钢,坚不可摧。内心中一个声音顿时从丹田处直冲出,大吼:“小英,我爱你!”
老樵一听,顿时泪流了出来,声音突地一变,欢喜地说:“易寻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更在这时,一倩影从树林深处跑将出去。我听见老樵的声音时心已经一颤,因为她是小英的母亲,而我听见声响徇声望去的时候,那背影熟悉万分!我明白了,小英母亲化去了伪装,点点头示意我快去,我欣喜若狂,立即追着小英而去。
在山路中我的速度非常快,眼看着就要追上小英的时候,望见前面依山而建造的有十几所房子,可知在山中还有人居住,所幸山岭不高,且树林不密,为此野兽猛虎不多,故能保此处人家安全。
我见小英闪进一所房子马上就关上了门,我停住了,而其他的人都睁着诧异的眼睛看着我,似此偏僻万分的地方几乎是没有外人进来的,对于外人他们感到好奇极了。
“小英!我知道你在里面!你难道就不能原谅我吗?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明说出来啊!我最爱的是你,我已经为你放弃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情愿带着你一起过着平凡的生活!小英!”里面还是没有反应,就算是我喊了许多声都没有反应。围观我的人似乎明白了一些,他们也不好插口,只是各忙各的,或者是躲进屋里。
小英的母亲回来了,她看了看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在我的身边停了下来,只是说了一句:“刚才的一切全都是小英让我试你的!至于你俩能否还能继续,一切皆看你了!机会就掌握在你的手上!”小英母亲说罢头也不回地进里屋去了。
我不会硬闯进去的,我要的是小英能开门重新迎我进去,我要把她紧闭着的心门给重新打开!我大声地叫道:“小英,我是不会走的!不管是日晒雨淋,我还是会呆在这里!直到你原谅我为止!”我说罢便停留在,目光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门口一下。
三个时辰后,小英母亲对小英说:“小英,三个时辰了!”小英眼中噙着泪,手紧抓在胸口给人一种会把心脏给抓出来的感觉,摇了摇头。“小英……唉!”小英母亲无奈了。蒋夫人也想出声,可是见到这情景也无从说起。
小英偷偷地从窗外望着我,见到我被烈日晒得是口干舌燥地,感到难受异常,心疼万分,可是她心中的害怕再受伤害令得她难以把心门敞开。
下章内容提要:先前在暮春山庄观察过范立的老者这一回又再度出现了,他这一次是观察张铁,而且他与张铁的祖父张奂还有过情谊,更为重要的是他与刘焉有同朝之谊,深知刘焉的为人。这老者又是谁呢?他有一个奴从,叫做铠奴又是什么样的?他有什么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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