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了不少的距离,终于是来到了第二座帝坟面前,或许是因为洛天轰杀的紫元霸抬不起头的原因,这位白衣披着黑色重剑的少年,带着少女来的瞬间,诸人便是很识趣的让开了一条路。
就像洛天很识趣的没有拿走紫元霸一个积分一样。
修炼者,你不识趣,就会有人用实力逼你识趣。
磅礴的人群当中,那一座水晶棺过依旧很亮眼,如先前见到天金大帝的棺椁一样,一道光束冲上天穹,有些耀眼,帝气肆意纵横,哪怕是过了无数个时代,不知道几千万年,这其中依旧饱含大帝的法则之力,以及丝丝缕缕大帝的气息。
这股帝气,竟是相比较天金大帝那一边,还要浓郁不不少。
“莫非在生前,这位天鸿大帝比天金大帝要强大?”龙紫月挠了挠脑袋,略有不解的发问道。
“大帝之间别看都是帝境,其实犹如至尊境界一样,虽然没有上中下之分,其实战力顶峰和战力微末,那是差距甚大,有些大帝连寻常不朽之王都不过五五开,而有些大帝,哪怕是对战数位不朽之王,都能轻松碾压而上,至于有一两位无上大帝,甚至杀不朽之王犹如屠狗,大帝之间差距,怕是最大能犹如凡人与天上真仙那般大。”洛天颇有感悟的道。
如果不知帝煞的话,洛天可能很难发出这样的感慨,可是很不巧,洛天无论是在亚天道树里,还是在女帝之前的试炼里面,都曾见过。
那个被称为天帝的男子,过于可怕而无敌,甚至让洛天生出一种疑惑。
是否同级无论在任何时空,他都无敌?
旋即洛天也只能点点头,那位怕是真的无敌。
旁边的龙紫月,身为天龙府的天骄,多少也听过天帝的故事,所以对于洛天说的话,倒算是挺认可的,点了点头。
来到这水晶棺椁面前,诸多的弟子很是识趣的让开了一条道。
很显然,大家都知道了,想杀这位获取来自千变宗门的奖赏,很难,特别难。
让洛天多少有点舒心的是,在这棺椁上,也烙印着一些关于上个时代的一些事情,不过与天大帝记载的不一般,飞鸿大帝似乎知道更多隐秘性的问题。
“吾乃飞鸿大帝,以鸿鹄化身成人,蜕掉妖身成就无上帝位,若后世有人见我棺椁,需得小心念读。”开头就是一句让洛天很谨慎的话,不过好在,这些字都是源自很古老的时代,怕是整个大夏帝国认识的人,也就那么一位两位。
洛天开始有些庆幸自己洛家所有的籍都保存下来了,因为洛家很早很早就搬到了一个破碎的小世界里,这么多年来藏的籍都不曾遭遇毁坏,像大夏皇朝,虽然没人杀破过,但是这么多年那些保存的籍失踪的,不见的,总是有的。
而且大夏皇朝的藏经阁,也不乏被人攻伐过,甚至强行抢走了几本籍。
当然了,其实很大的原因还是这些顶级势力的籍太多,真的要找上古时代这些古字倒不是找不到,而是太多了,很难有人能看到这上面去,几千万本甚至几亿本的籍,乃至是更多,不是一辈子能够看完的玩意。
“天帝征伐仙路前,曾与我等密谈,他走时,愿意走的跟着走,不愿意走的可以留,但是留的那一部分里面,必须拿上天帝给的时空玉简,如果在天帝走后,有什么动乱,必须及时汇报,当时的天帝其实就开始怀疑天武神州的敌人,其实远远不止所谓的仙域之路上的,以及那所谓的不详,异族,更多的黑手并未浮现,我与诸多兄弟一样留下了,并非我等不愿意踏入仙域,而是深知我们三人在对战不详之时,多多少少都有重创,很难痊愈,虽天帝赐予心头血以疗伤,终是不敢接起,我们三人就算再修,也不过就是寻常大帝,终究入不了仙一行列,故而打算留下来,面临天帝所谓的那些黑暗。”上面跟着记载。
洛天很能理解飞鸿大帝的这种感觉,也赞赏这种魄力。
试问一下,放弃了成仙的可能,就为了庇护人族,这才是大帝理应做的事情。
这才真正称得上人族先贤!
而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家族,为了长生苟活,为了多活一些年份,败干净了一身颜面的那些不朽者,那些不朽之王!
那些原本是人族,但是却为了活着,背叛了种族踏入禁区,从此开始刽子手路途的那些人。
其实说白了,他们三人如果天帝,也就是帝煞想救,其实完全能救,只不过他们三人也知道,真的有东西留在神州帝煞走了不放心,可惜帝煞不走的话,那些玩意又不会出来。
故而他们愿意为帝煞镇守这里。
当然,其实包括通天女帝,等几位女帝,都留下了,或许是帝煞自己真的不放心吧
他觉得那条路过于凶险,不愿意带着红颜征战,想要自己后来回归的时候带走这一切。
“后来,在天帝前往仙域后不久,神州变了,人族当中几支先前不起眼,或者是原本起眼但是却站在人族这边的宗门,一下子倒戈了,他们成为一只黑手的奴隶,跟随一只足矣灭世的黑手征伐天下,攻破了所有的帝统仙门,那些残余的大帝,包括我在,都被一并轰杀的只剩下一缕意识,我这肉身之所以能保存,全靠后来玲雨大帝回归,呵斥走了那些黑手,可惜玲雨大帝不过释放了转瞬的璀璨,刹那又堕入无限轮回当中,而且双拳难敌四手,所有的大帝都被灭杀了。”
“而且,随着帝煞走后,似乎一下整个天地枯竭了,很奇怪的是,那段时间不详安静了下来,异族也是,那漆黑的黑手轰杀了所有的帝统仙门之后离去,没有伤及任何一尊至尊以下的强者,我这一缕意识致死的那一刻,都不曾理解,那黑手到底是何修为,到底是什么来历。”
飞鸿大帝记载着,话音当中有着一种恐惧。
一位来自大帝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