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常胜赌坊不但赢回来输出去的十万金,反而倒赚了一倍。司徒烈只是简短地露了一手,便轻松打败了传说中的青山五鬼。寒心看到司徒烈赢了,悬在心口的那一点担心终于放了下去。
“你是如何赢过那五个老头的?”寒心一想起刚刚的场景,还是有些好奇。
司徒烈听到寒心的问答,只莞尔一笑,“等到了玄武,本王自会告诉阿心。”
瞧着司徒烈那故意卖关子的表情,寒心似乎嗅到了一抹狐狸的奸诈。嘀咕道:“不说就不说,看你那小气吧啦的劲儿!”
司徒烈淡淡摇头,“本王觉得,你应该想想这五鬼出事后,背后的人还会用什么方式来对付你!”
寒心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身边有你这么大尊佛,还用担心吗?太晚了,回去睡觉了。”说着,身体往前一倒,便靠在了司徒烈的肩膀上。
司徒烈无奈地伸手摸了摸寒心的后脑勺,对于寒心依赖自己有些开心,伸手将寒心打横抱起,便由常胜赌坊二楼飞身而出,回了凤仙楼。
一夜无眠,想必昨日定是累伤了。
一大清早,寒心便被流烟急匆匆的敲门声震醒了,顿时有些生气,“流烟你一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觉?”
流烟火急火燎冲进来,“小姐,不好了,那公孙兰英正在楼下喊你,说是她知道你在这里,一定要见你,你要是再不出现,她就砸了凤仙楼。”
寒心好不容易睁开半只眼睛,闷闷道:“叫陈渊把她赶出去。大早上还让不让人做生意?”说完,再次拉起被子将头捂了个严实。
流烟看到寒心的样子,急忙上前,用力拉开寒心的被子,“小姐,那公孙兰英还说你和她有婚约。凤仙楼本就人来人往,现在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在看热闹呢!要是把她赶出去,还怎么做生意啊?”
寒心半响终于睁开了眼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床上艰难爬起,“给本公子梳妆,本公子要去气死这女的。”
流烟看到寒心终于起床,急忙照做。
不一会儿,一位偏偏公子便由凤仙楼三楼缓缓而下,一身月牙白衣风流不羁,面若桃瓣,气质不俗。
公孙兰英看到寒心出现,终于停止了叫喊声,一阵高兴,“你终于来见我了。”
寒心抬步走到公孙兰英面前,淡淡开口,“不知公孙小姐今日到凤仙楼,有何贵干?要是吃饭呢,本店自是欢迎,要是闹事呢,还请早早离去。”
公孙兰英没想到寒心对自己说话如此生疏,顿时有些难过,“兰英今日来,就是想问问公子,那日公子捡到兰英的绣球,可还算数?”
寒心想起那日的事,纯粹就是个误会,今日解释清楚了也好。
“那日,本公子捡到小姐的绣球纯属无意,至于让小姐一直误会,真是抱歉。还请小姐无需再将此事放在心上。”
寒心的话说得直白,也是狠心。那公孙兰若听到寒心的话,清秀的双眸早已泪水暗涌,似乎还在强忍着要一个不死心的理由,“纵然绣球的事是个误会,那你就如此看不上兰英吗?”
想她公孙兰英就算不是倾国倾城,那也是一位清秀佳人,有着不俗的家世,琴棋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也不再话下,来求亲的人都踏破了公孙家的门槛,可为何到了寒心这里,却一不值?
看到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寒心也不好再说什么,折损了公孙小姐的颜面,毕竟人家豆蔻年华,还未出阁,要是自此毁了名声,还不成了自己的罪过。
寒心余光一闪,看见司徒烈正带着遗风从二楼下来,索性侧身匆匆而去,走向司徒烈,伸手一把挽住了司徒烈的脖子,“你终于起床了?”
司徒烈看到寒心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愕然,随即明白过来,抬手拥住了寒心的纤腰,“昨晚太累了,所以今早起得有点晚。”
遗风看到寒心的动作,再看到自己主子的配合,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自己跟随主子多年,主子从来都是杀伐果断,不苟言笑,自和寒心相识以来,笑容多了,连性格都变化不少,像今日这样的事,以前都没想过会发生在主子身上,今日算是开眼了。
公孙兰英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如此亲密的两个男人,还说着这般暧昧的话,自己想了一百种寒心拒绝自己的借口,却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原因。”寒心看着公孙兰若由讶异到惊悚的眼神,轻声说道。
公孙兰英不再说什么,似乎被吓得不轻,由侍女扶着跌跌撞撞出了凤仙楼。
父亲还说要自己去勾引烈王爷,真是可笑,原来烈王爷喜欢的是男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不过这样一来,为何烈王爷府中从未见任何妻妾歌姬倒是说通了。
看到公孙兰英出了凤仙楼,寒心终于收回了目光,放下了自己的手臂,岂料司徒烈却仍然紧紧挽住寒心的纤腰,低声道:“本王的王妃利用本王,本王可是会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