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郎一点都不留情,让人抄了家伙在后门处围着,放话说他们若是不离开,便让他们被抬着走。
见此,那几人都有些怯了,韩家要收拾他们也就是动动手指头,既然弄不到钱财,还是作罢。
他们有点后悔,早知道闹成这样,方才就该收了那十二两银子离开。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捞着。
韩大郎处理完这些人,转头又去跟韩二郎争辩了几句,带到气撒得差不多了才肯离去。
吉春随韩大郎一道回来的,她回府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王弗苓的屋里。
见王弗苓好端端的坐在房中喝茶,吉春松了一口气:“可把奴吓坏了,方才听人说您被将军处罚,让奴赶紧去找家君回禀...”
说到这里,吉春拉着王弗苓好好看了看:“还好还好,应该是没来得及动手吧?”
王弗苓的脸色早都变了,她问吉春:“谁跟你说我被二叔给罚了?”
“这...”吉春好好回想了一下:“也是府上的婢女,看着很眼生,她说她平日都做杂活,说大母遣了郑妪去盯着,郑妪手里头有事又让她代劳。”
王弗苓摇摇头:“不对,祖母走了之后确实遣了郑妪过来看着,可没多久母亲来了,二叔听了母亲的话便没再为难我。所以,郑妪在看到二叔没有继续为难我也走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吉春心一惊:“那...那婢女究竟是谁?”
“我又没见着她,怎么知道她是谁?但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跟韩家扯得上关系,因为她把韩家这些人的性子摸得很清楚。”
吉春左思右想不明白:“可她这么跟我说有什么意思呢?”
话音刚落,阿欢从外头回来了,她微微喘着气,似乎很累。
她见王弗苓在屋里坐着,也松了一口气:“女郎没事就好,之前郑妪让奴去找家君,结果因为路不熟走错了。还遇上一个缺德的人,给奴指错了路,幸好家君已经回来了......”
此时屋里静的出奇,王弗苓和吉春都愣愣的看着阿欢。
王弗苓问道:“你说方才郑妪让你去寻我父亲?”
阿欢连连点头:“是...当时奴就在您身后不远处,后来郑妪过来就说大母让她遣人去找大郎回来,所以我奴去了。”
吉春连忙跟阿欢说:“咱们怕是招了人家的道了,郑妪让你去叫人,也有个不知身份的说让我去找家君。”
阿欢闻言,十分疑惑:“是谁?”
“不知道,当时她说女郎要被罚了,我一时着急......”
王弗苓静下心来,思忖了一阵:“行了,你们两先退下,这件事情推后再议。你们记住,今天这事情先别声张出去,我得看看这人究竟是什么目的。”
阿欢与吉春都躬身道是,王弗苓让她们退下。
王弗苓瞅着她们的背影,心里一直在思索今日之事,这幕后操控的人一定就在韩家,因为他把韩家人的性子摸得太清楚。
要防着也不难,但首当其冲是弄清楚他要做什么,求的是什么。
王弗苓有种预感,韩家不会再宁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