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弹都不畏惧,拥有如此手段的高人,需要怕什么?
虎黑子心里别提有多后悔,龙山根本不需要靠什么东南的大家族,估计只要紧紧团结在郝然身边,他就可以在整个东南横行无忌了吧?
本来这次对于虎黑子来说是一个机会,他也知道龙山是准备将郝然引荐给自己,但他却有眼不识泰山,从第一眼见到郝然开始,他一言一行都瞧不起这小子。
在虎黑子心情复杂的时候。
躺着的王杰反应过来,他没有接受亲眼所见的事实,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疯癫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切是幻觉,一切肯定是幻觉,这全部都是在做梦。”
“爸、爷爷,你们快点杀了这小畜生啊!我们王家就是盐亭县的主宰,我们在盐亭县需要怕别人吗?王家……”
发了疯的王杰,喉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手持筷子的郝然,他弹了弹手指,一根筷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向王杰射出。
“噗嗤!”一声。
整根筷子刺入了王杰的心脏,在他胸膛刺了一个对穿。
他一脸的死不瞑目,翻着白眼,嘴唇微微蠕动,但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在你这里吃晚饭太影响胃口,始终有野狗乱叫,我顺手帮你们王家解决了一条野狗,说真的,千万别感谢我。”郝然冷淡道。
王兴邦和王山齐见到被筷子对穿胸膛的王杰,他们敢怒不敢言,面对这恶魔一般的人,他们简直好比一只苍蝇,郝然动动手指就能送他们去投胎。
王兴邦和王山齐双腿直哆嗦,身子僵硬的一动不动,特别是察觉到郝然目光的注视后,他们裤裆一凉,从膀胱有一股尿意涌出,不停的擦着额头冷汗。
“你们为什么不动筷子呢?你们是东道主,我们是客人,你们不吃,我们怎么好意思开口?难道不欢迎我们?”郝然一本正经问道。
王兴邦和王山齐面对自己的生死,他们早把王杰的死亡抛到了太平大西洋,他们此刻只想好好活着。
望着眼前魔鬼一样的存在。
王兴邦嘴角肌肉连连颤抖,他想要端起酒杯,但再也没了先前的镇定自若。
手腕一哆嗦。
“咔嚓!”一声。
酒杯掉落在地,他急忙唯唯诺诺道:“高、高人,我,我不小心,您,您别生气。”
“龙山,我模样丑的吓人吗?”郝然问道。
龙山赶紧说道:“高人,您的手段高深莫测,长相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一点不吓人。如果我是女的,肯定会被您迷得神魂颠倒。非您不嫁。”
龙山趁机拍了一个响亮的马屁。
郝然点点头,看向王兴邦,说道:“听见没有,我长的不吓人,你哆哆嗦嗦干啥?分明是你们邀请我来吃这顿晚饭的,现在一句话不说,这顿晚饭究竟要不要我吃?”
面对郝然的冰冷质问。
王兴邦和王山齐坐立不安,总感觉胸口拔凉拔凉的,生怕自己的心脏也被筷子来一个对穿,没有血色的嘴唇颤抖连连,早知如此,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招惹郝然这位杀神。
现在唯一能够活命的办法就是祈求郝然原谅,王兴邦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在亲眼目睹了郝然的神奇手段后,他连愤怒的勇气都没有:“高人,求求您饶我们一次,是我们瞎了狗眼,是我们没有管教好小杰。”
见到自己父亲下跪,王山齐哪里还有继续坐着的道理,他如今贵为王家家主,在朝郝然下跪的时候,心里也没任何的不满,实在是郝然的手段骇人,只有传说中的神仙才具备。
“高人,只要您放我们一马,以后我们王家愿意为您马首是瞻。留我们在身边说不定对高人您有帮助,即便是垃圾都还可以废物利用,您说对不对?”
郝然略微沉吟了片刻,他觉得王山齐说的倒有几分道理,忽然想起父子两人之前的对话,问道:“张家要在十月后举办寿宴?”
王山齐见郝然紧皱眉头,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连忙道:“高人,是不是张家瞎眼冲撞了您?请您放心,我们王家尽管跟张家沾点表亲关系,但只要是您的仇人,我们王家绝对跟他们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