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考虑郎工商和熊老师,一心一意向着小罗医生了?”外甥女春妹伸手问自己要小罗医师的信,姨妈许秀成还是问道。
“信呢,给信给我!看了信以后再讲其他的话!”想到姨妈可能会遭到郎母曾明英的刁难和排挤。春妹有点妥协地说。
“那好,这是小罗医师留下的信!你好自为之吧!”姨妈许秀成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外甥女说一声好自为之便站起了。
“姨妈,你去哪?”看着姨妈许秀成递给陌生哥留下的信,说好自为之就站起来了。春妹问。
“去卫生院!”许秀成说,春妹问:“这时去卫生院,不怕郎家人和熊家人喷姨妈啰?!”
春妹本想说,姨妈你这时去找你那个大姑姐曾明英,不是臭牛肉找轰(烘),身上不臭找尿淋臭啰?可是那两句地方语不太好听了,她改用“喷”了。
“不怕,姨妈自有办法。记得好好考虑姨妈的建议就是了!”姨妈许秀成说完,就走出吃食店拐向南,再去卫生院了。
看着许秀成把阳春妹给拉出房了,又在收费处那结了账。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卫生院,一时之间不但郎母曾明英气昏了头,就是熊母贺秀兰也气昏了头。狗熊和黄鼠狼更是一个埋怨一个。
“郎工商,这还是你的亲二舅娘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狗熊先开口说,一副就怪黄鼠狼的样子。
“还说人家呢,那个收费员是谁的人?她不结账,许秀成能把阳春妹带走吗?”黄鼠狼怼道,竟然连二舅娘也不叫直呼其名了。
狗熊和黄鼠狼一个怪一个,说对方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吵的不可开交。
“别吵了,你们烦不烦?!”儿子黄鼠狼和狗熊,你一句,我一句吵个没完没了,本来已经怒不可遏的曾明英首先厌烦喝道。
“是呀,别吵了。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看见曾明英喝诉她的儿子,连带把自己的儿子也喝诉贺秀兰说道。
要是换在往时,曾明英喝骂她儿子,贺秀兰早和曾经的情敌大闹一场了。可是此时她不但没有和曾明英大闹,还帮衬着曾明英说话了。不用问此时的她和曾明英是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了。
“转回那个房去,商量看看怎么办?”说了两家的儿子,贺秀兰不但提议道还是她走先了。
曾明英和两家的儿子跟着进了原先那个病房,贺秀兰问两家的儿子道:“我问你们,计是你们设计的,细细想想,分析分析看看还有不有亡羊补牢的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她(春妹)人都走了。这一走肯定是去找那个罗衰仔了,找到那个罗衰仔哪还有我们的戏?”狗熊先发表意见说。
“是呀,她一旦走了就回不来了!”黄鼠狼说,很像没气的皮球。
“不回来了,难道老师这个职业,她也不要了吗?”听两家的儿子都说阳春妹走了不会回来了,贺秀兰问。
“是呀,难道老师她也不当了吗?”醒悟过来的曾明英接嘴说:“那可是个铁饭碗,多少人打破头都拿不上的呀?”
“曾姨,这你就了解她那个人,一旦认准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狗熊发表自己的意见说。
“是呀,妈你还不了解她那个人。表面看着弱弱的,犟起来谁也拿她没办法!”黄鼠狼接狗熊的话尾说。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两家的儿子说春妹犟起来没人奈得了她的何,曾明英惆怅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的了。贺秀兰则坐在窗前一声不吭,很显然她也没有办法了。
一时之间两家人都垂头丧气不知如何是好,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曾明英走困了,也拿一张凳子坐下了。
“不行,这口恶气老娘咽不下!”默言相当长一段时间后,曾明英突然开口说了。很快她又自问自说:“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姐,我有办法想不想听?!”正是曾明英自问自的时候,有个女人在房门外说。
“许秀成,你还有脸来呀?!”一听门外说话的是二弟媳许秀成,曾明英不由暴跳如雷问。
“姐,生什么气?我真的有办法,想听就开门?”许秀成在门外呼吸气粗说,不用问她是跑步来的了。因为她怕来晚了大姑姐和贺秀兰都走了,就错过一并解释的机会了。
“志儿去开门口,让她进来说!”看曾明英虽然气呼呼的,但没了下,贺秀兰便催儿子狗熊去开门了。
“说,你有什么办法?讲不出个所以言,我饶不了你!”门一打开见到许秀成,曾明英便吼道了!
“行!”许秀成进来坐在病床上,然后笑嘻嘻地问:“我可不可以问你们,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
“当然是阳老师,不顾一切地去找那个罗衰仔了!”曾明英母子因为还有怒气不出声,所以贺秀兰母子回答说了。
“那我再问一句,罗衰仔去哪了你们知道吗?”许秀成笑嘻嘻又是一问,贺秀兰母子说:“他有脚,谁知道他去哪里了?”
“这不结了,你们不知道罗衰仔去哪了,春妹一定也不知道罗衰仔去哪了对不对?”这下不但贺秀兰和她的儿子点头了,就连黄鼠狼也点头了。曾明英虽然没有点头,但也没有之前那样恶的样子了。
因为去十里村恩威并用,逼走罗衰仔的是阳母和卫生局和工商局的人。几个人回来说只把罗衰仔给撵走,并不管他人往哪里去。
“春妹不知道罗衰仔去哪了,她去找罗衰仔不是得用钱吗对不对?春妹身无分大家不会不知道吧?”这次连曾明英也点头了,许秀成接着说:“春妹没钱,家里不可能给钱她对不对?”
“这是肯定的!”熊家母子点头这样说,郎家母子点头也这样说。
“剩下唯一可以走的路,那就是学校单位了。这下懂了吧?!”贺秀兰母子点点头,曾明英母子也点点头。
“都懂了,只须如此如此……你们看是不是又有戏唱了?”许秀成细细说着,这下曾家母子和熊家母子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