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备!?没搞错吧!?他年长我将近三十岁啊!当我父亲都绰绰有余了!陆夷州,你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对不对?”
对于孙尚香现在的这种激烈的反应,陆仁只是在面色不改间缓缓的把事先就捂住了耳朵的双手给放了下来,然后神情自若的端茶杯喝水:“希望我这也是猜错了。不过郡主,我这么猜测自然是有着我的依据。”
“依、依据!?”
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险恶用心,陆仁向孙尚香向详细的分析了一下刘备与孙权之间这场联盟的诸多因素以及联姻必要性与好处,末了陆仁则是向孙尚香异常险恶的道:“虽然我也希望我说的这些只是胡乱的猜测,但似乎已经**不离十了吧?”
孙尚香这会儿的脸色那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知道在很多时候,孙尚香对陆仁那可是非常的信服,甚至多多少少的还带着几分崇拜。而且陆仁刚才所说的那些条理分明,分析得那是一清二清,孙尚香纵然是想认为陆仁是在胡说八道也做不到。
所以良久过去之后,孙尚香很是艰难的向陆仁摇摇头道:“陆夷州你说得都十分在理,而且仔细想想,二哥他为求霸业可成,会将我送嫁于刘备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陆夷州,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陆仁笑了:“郡主啊,在这件事情上我只是个外人而已,又哪里能说三道四?”
孙尚香连连摇头:“陆夷州!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我现在的心很乱,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刘备他年长于我近三十岁啊!这、这”
陆仁心说大你三十岁又怎么了?在我那个时代,在我那个时代,有钱有势却已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娶个花季少女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如果是包养的二奶三奶之流那更是别去说了。也别说在现代社会了,其实在古代社会,有钱有势的老头子整上一群十五、六岁的小女生作为自己的玩物那还不是平常得紧?
不过再想想吧,人家孙尚香毕竟身份不一样,怎么说也不至于沦落到那种地步吧?再说孙尚香是正儿八经的嫁过去当大奶奶,可不是成为什么二奶三奶玩物之流。但也可能正因为如此,一想到那个大自己三十岁的老头子,心理上的确是很难接受得了。
也别说孙尚香了,陆仁这里都对孙尚香的这种命运觉得挺可惜的。再说句很龌龊猥琐的话,便宜了刘备还不如便宜了咱自己呢!虽然说咱也是快四十岁的大叔了,但至少至少看上去还是很年轻的不是吗?而且孙尚香那异常饱满的胸脯、沟深似海的事业线,还有那火辣辣的身材,都挺让人动心的。
赶紧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些龌龊事,陆仁也是神色一正,向着孙尚香叹了口气再摇摇头道:“郡主,既然你非要问我,那我也就说几句吧唉!怎么说呢?我只能说像你这样的名门之后、士家大媛,在这一类的婚姻之事上,这就是你早就已经注定了的命运。”
孙尚香有些茫然了:“我、我早就已经注定了的命运?”
陆仁点点头,多余的话却也不想再多说。其实在那个时代,士家豪族之中的女子就是这样的命运,基本上谁都逃不掉,孙尚香自己又哪里会不清楚?而这些女子唯一所期盼的,就是自己能嫁到一个满意的夫君身边。但是很显然的,孙尚香对自己将要到来的这个命运很不满意三十岁的年龄差啊!又正好是一个老头子娶一个花季少女,而且孙尚香又不是去当那些被包的二奶三奶之流,这尼玛哪里能接受得了?
陆仁混了这么多年,深深的明白话不能说得太过火的道理,所以在这个时候只是向孙尚香不轻不重的道:“郡主你也别这样了。第一,我所说的这些还只是猜测而已,吴候会不会像我所说的那样去做还不得而知第二嘛,刘备不管怎么说终归也是当世的英雄之一,虽然说年纪上是大了一点,但是不也正好符合郡主你心中夫君应是当世英雄的想法吗?”
孙尚香斜瞥了陆仁一眼,口中轻声嘀咕道:“英雄?什么又是英雄”
次日平明。
“启禀主公,东吴来使陆逊陆伯言在衙外求见!”
听到门人的禀报,陆仁放下了手中的卷,低头沉思了片刻陆仁吩咐道:“去请进来吧。”
不多时陆逊被请入厅中,这对同宗兄弟各自礼罢就座,陆仁先开口问道:“伯言,一晃又是好久没见过面了,现在在吴候帐下可还如意?你这回代表吴候出使夷泉,是有什么要事吗?”
陆逊道:“承兄长挂怀,弟现在吴候帐下任中令,到也说得过去。此番为使,是来夷泉请郡主回返江东。想郡主自上次前来之后,在夷州游玩时日已然甚久,国太难免心中挂念,所以差弟来此请郡主回吴,好稍解国太思女之情。”
陆仁缓缓点头:“是啊,郡主在我这里是呆得时间太久了些,也是该回吴去了伯言就先在夷州馆驿里住上两日,我这里好歹也得准备点礼物什么的让你带回去转送于吴候,这样也才不致于失了礼数。伯言你如何?”
陆逊稍稍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陆仁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其实孙尚香之所以会在陆仁这里逗留上那么长的时间,明面上虽然是孙权与陆仁和谈的使节,实际上却是孙权放在陆仁这里的人质。这次孙权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一点,才会把陆逊给派到陆仁这里来,为的不外乎就是想利用陆逊与陆仁之间这层同宗兄弟的关系来劝说陆仁放孙尚香回吴。
而这一码子事,陆逊心里很清楚,也相信陆仁同样会很清楚。本以为对陆仁的劝说会有些难度,却不料陆仁很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这反到让陆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了片刻,陆逊支唔着开口道:“兄长,郡主她在夷州的身份”
陆仁浅浅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时缓缓道:“我知道,名为使,实为质。伯言,我之所以会答应得这么爽快,是因为我不想让你难做。此外还有一些事我已经料到了,就是不知道伯言你心里面有没有底,我也不好在明面上说出来。总之伯言你先去休息吧,我既然答应了你让郡主随你回吴,就一定会言出必行。”
陆逊对这里面的事又怎么会不清楚?此刻虽然有心想对陆仁明说,只是想想自己是孙权的下臣,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恭敬一礼后退出了厅去,自然有人引他去驿馆休息。
陆仁目送陆逊离去后在厅门那里站了许久,忽然向从人吩咐道:“速去将子阳先生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陆逊道:“承兄长挂怀,弟现在吴候帐下任中令,到也说得过去。此番为使,是来夷泉请郡主回返江东。想郡主自上次前来之后,在夷州游玩时日已然甚久,国太难免心中挂念,所以差弟来此请郡主回吴,好稍解国太思女之情。”
陆仁缓缓点头:“是啊,郡主在我这里是呆得时间太久了些,也是该回吴去了伯言就先在夷州馆驿里住上两日,我这里好歹也得准备点礼物什么的让你带回去转送于吴候,这样也才不致于失了礼数。伯言你如何?”
陆逊稍稍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陆仁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其实孙尚香之所以会在陆仁这里逗留上那么长的时间,明面上虽然是孙权与陆仁和谈的使节,实际上却是孙权放在陆仁这里的人质。这次孙权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一点,才会把陆逊给派到陆仁这里来,为的不外乎就是想利用陆逊与陆仁之间这层同宗兄弟的关系来劝说陆仁放孙尚香回吴。
而这一码子事,陆逊心里很清楚,也相信陆仁同样会很清楚。本以为对陆仁的劝说会有些难度,却不料陆仁很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这反到让陆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了片刻,陆逊支唔着开口道:“兄长,郡主她在夷州的身份”
陆仁浅浅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时缓缓道:“我知道,名为使,实为质。伯言,我之所以会答应得这么爽快,是因为我不想让你难做。此外还有一些事我已经料到了,就是不知道伯言你心里面有没有底,我也不好在明面上说出来。总之伯言你先去休息吧,我既然答应了你让郡主随你回吴,就一定会言出必行。”
陆逊对这里面的事又怎么会不清楚?此刻虽然有心想对陆仁明说,只是想想自己是孙权的下臣,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恭敬一礼后退出了厅去,自然有人引他去驿馆休息。
陆仁目送陆逊离去后在厅门那里站了许久,忽然向从人吩咐道:“速去将子阳先生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