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恰巧这时醒来,看到晚晚嘴角的笑有些愣神,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世界,它从未见过晚晚如此邪恶憎恨,有攻击性的一面。
它还来不及和晚晚打招呼,大铁门应声打开,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妇女映入眼帘。
江清看到站在门口牵着狗的江晚棠脸上表情快速变化,眼里全是厌恶:
“你个死丫头这些天死哪去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整天不着家,是不是在外面做什么丢脸的事了?”
声音大的周围邻居都侧目,江晚棠收起嘴角的笑,面无表情的看她。
以前她还不知道这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所以每次被她恶意揣度的时候都感到委屈,难受。
为什么别人的妈妈永远那么温柔,那么爱自己的女儿,而她的妈妈对她却像仇人一样非打即骂。
重来一次,内心再无波澜,只想把江清给的一切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江清觉得这个死丫头有点不对劲,直勾勾的眼光看得她心慌。
她皱眉,向前一步一把抓住江晚棠的手腕,另一只手就要掐她,嘴里不停骂骂咧咧:
“怎么?出去一段时间就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可以反抗我了?真是个贱丫头,一点都不服好!”
江晚棠垂眸静静的看着她狰狞的面容,前世她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反抗,一是因为身体瘦弱,完全不是江清的对手。
二是因为自小到大被虐待的恐惧让她的精神潜意识屈服,根本不敢反抗。
可如今不一样了,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可怜,弱小,无力的女孩。
她已经具备能力去反抗,反手握住江清的手腕用力一掰,江清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出气筒会反抗。
剧烈的疼痛传来,她不受控制的惨叫出声,紧接着又被江晚棠使劲一推,整个人跌回院子里。
江晚棠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狼狈不堪的女人:原来以前那个不可战胜,恐怖凶恶的女人那么不堪一击啊。
她慢条斯理地牵着雪球进屋,从里面将铁门锁起来。
然后环顾四周,视线定格在晾衣服的绳子上那两块熟悉的布条。
扫了江清一眼,不急不缓的走过去拿下那两块布,就以前江清心情不好要收拾她时的前奏一样。
在江清还没反应过来时,用布把她的嘴牢牢封住,手也死死捆紧。
江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异常冷漠的江晚棠:这个死丫头是疯了吗?真的是反了天了,看来今天不好好收拾她一顿是不行了。
抬脚就要发作,江晚棠一眼就看清了她心里的念头,往左移了几步躲开她。
低头看了一眼蓄势待发的雪球,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轻笑:“雪球,到你立功的时候了,做的好今晚加鸡腿哦。”
雪球眼睛肉眼可见的亮起来,喉间发出低吼,飞快的朝江清创去,痛苦的闷哼声响起。
江晚棠从屋里搬来一张椅子坐下,心情愉悦的看着眼前这精彩一幕。
女人的惨叫声于她而言像一曲优美的乐章,让人心情舒畅。
江清像只丧家之犬一样被狗追着咬,她的手被捆住,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
她想往江晚棠那跑,却一次次被这只该死的狗拦住咬的更惨:该死,该死的贱丫头!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