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就第三次的找到了镇魂钉。
这下左一航横不能再扑过来坏我好事儿了吧?我捻住了镇魂钉就要把它给拔出来。
但正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按在了我手上。
这个左一航咋死了也特么这么烦人呢?我也给气急了,转身就要骂他,可一瞅那只手,又觉得不对这个手又细又长,不是男人的手,是个年轻女人的手!
我脑瓜皮一下就炸了——对了,刚才光顾着跟左一航撕扯,没留心外面的动静,现在听过去,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一片寂然。
妈的,飞殭和那个女人打完了?
我顺着这个手回过头去,灯泡这次很通情达理,一下又给亮了,橙色的灯光撒了下来,照在了左一行那女人的脸上。
这下可特么坏了菜了,飞殭怎么样了?
大金花也还没救出来,我哪儿打的过他?
而左一航正站在了那个女人身后,呆呆的看着我。
他那个眼神搞得我一阵后悔,感情他刚才一个劲儿的捅我,也不是为了给我捣乱,是想着提醒我,那个女人来了。
这特么的
我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她,她也以一种完全不像是人类,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我。
现在怎么整——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可没有退路了,我猛地抬起三五斩邪,冲着她的手就砍了下去。
果然,她就算那么厉害,也要忌惮三五斩邪几分,立刻身子一折躲避过去了,抓住了这个机会,我回身就要去拔钉子。
可那个女人实在太快了,看出了我的企图,扑上来就要拉住我,这个度——甚至比能瞬间移动的飞殭还快!
我想躲闪也躲闪不过,只觉得肩膀被她摁住了,使不上劲儿,但我一低头,一口就咬在了镇魂钉上,她正好要把我给拖回来,就用她拖我的那个力道,嗤的一下,镇魂钉就被我的牙给拔出来了!
这一下带起了一股子腥血,直接喷在了我脸上。
卧槽,那感觉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弄的我脸上滑腻腻的。
接着我就踢了大金花一脚,可大金花这货似乎做了什么好梦,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估摸着拔下镇魂钉也得给大金花时间恢复——我只能等她自己醒过来,这个原形太重我带不走。
但这一下我就陷入到了被动之中了,只能弯过身子想把肩膀给矮下去,好从她手里挣脱了,可那个女人度很快,我还没来得及把三五斩邪正过来,她就又扑过来了。
我一个激灵,只能回身躲过去,去踹她脚腕,可这一脚下去没管用——她像是根本感觉不出我的力道。
我后心顿时就凉了,跟她力量太悬殊了,打都没必要打——我想不明白,那天我到底是凭什么能吊打她。
而那个女人还是面无表情,一手对着我脖子就过来了,破风声掠到了我脸上,又快又准。
卧槽,这下子要是戳在了我身上,骨头恐怕都得酥了。
我往回一缩,她一下没抓准,手陷入到了墙上,嚓的一下,跟筷子捅豆腐似得,齐根就扎进去了。
我赶紧从她手下要往外滚,她那看似葱白一样的柔嫩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了不少白灰。
也不等我跑远了,她一手就追上来,卡住了我脖子就把我按住了,那个力道大的,我都觉得自己要被她给钉在墙上了。
我听到了一身的骨头不堪重负,咯吱咯吱作响。
我眼前都有点模糊,飞殭不见了,大金花没醒,这下算是玩儿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