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不敢冒犯,就退出去了几步,还是大眼瞪小眼的。
我蹲在了左一行面前——这次来,虽然是为了兔爷来的,可机缘巧合碰到左一行了,也他妈的不能不管。
我跟左一行是不对付,可现如今我跟左一行的目的一致,都是跟卞家为敌,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外带左一行确实很有本事,把他笼络过来,是如虎添翼的事情。
左一行吐了口气,扫了老徐和卤蛋一眼,带着点自嘲的说道:还是让你看了笑话了。
我摆了摆手:什么笑话不笑话的,相见就是缘分。
左一行知道我是谦虚,也不多说,倒是问道:你怎么进来的?又怎么——跟他们攀上关系了?总不可能,你也跟卞家
我说那怎么可能,不过我进来的原因也是有点玄幻,讲了,恐怕你都不信,话也别多说了,一会儿跟着我走,运气好的话,没准真能把你给弄出去。
左一行眼睛就亮了,颤颤巍巍就要站起来——看的出来,左一行刚解开蛊毒就被抓进来,身体一直没调养好,还是元气大伤。
我连忙示意他别着急,路出马脚,大家都走不了。
左一行这才点了点头,低声说,他就是惦记他女人和左一航——怕她们过来救他,也把自己搭进去。
我说我明白,接着我就问左一行,来这里这么长时间,有没有见过一个板牙很大的年轻人?
左一行立刻点了点头,说他看见了,就在北边的屋子里关着,前几天还骂个不停,现在消停点了。
这个暴脾气,不是兔爷是谁?
我兴奋了起来,让左一行先稍安勿躁,就想着上北边去看看。
可没成想,我刚一站起身来,外面的甬路上就开始闹腾了起来,像是很多人,在夹道欢迎谁。
我的心立马就给提起来了,卧槽,难不成,那个真正的大人物给来了?
妈的,你特么的早不来晚不来,咋非要挑这个时候来!
长手也觉出来了,从后头轻轻踢了我一下。
而这会儿那卤蛋和老徐顿时也有点困惑,都伸着脖子,大鹅似得往外面望:这谁来了,这么大的动静?
要是让老徐和卤蛋知道了,那才是正主,别说救兔爷和左一行了,我和长手两个,保不齐都得泥菩萨过江。
门口的看守听见老徐问,刚辞昂回头说话,我就咳嗽了一声,说道:这年轻人,就是讲派头,回家里一趟,敲锣打鼓的,也不嫌闹腾。
老徐和卤蛋一听我这话,还以为是我哪个后辈来了,还跟我点头呢:毕竟是卞家的人,这派头还是应该的,您这样行事低调的,还是少。
我点了点头,打个哈哈蒙混过去,就趁机指着北边,说道:那边关着的是谁?开了门,也让我看看。
老徐和卤蛋赶紧点了点头,就跟守卫要了钥匙。
我生怕耽误时间,就把钥匙拿过去了:行了,我亲自开吧。
说着,就把钥匙给插进了钥匙孔里面了,可还没等我把钥匙给扭开,眼角余光就看见门口来了一大帮人,正把我们给堵在里面,老徐和卤蛋也往那边看了过去,只听那边一个人大声就说道:主家来看看犯人。
妈的,咋这么心有灵犀,我来看犯人,那个正主,也来看开了犯人?
我的手心里,顿时就冒了冷汗——这下,要被拆个现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