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务员可能对我们这一行偏见很深,冷冷的就说了一句不知道,转身就要走。
我一寻思,就把她给拉住了:“你爸爸的事情,保不齐是有转机的,你愿不愿意听听?”
那服务员一愣,下意识就问我:“你说什么?”
她父母宫塌陷,正跟印堂连在一起,说明她现在心情不好,为的就是家里的事情。而她父母宫跟财帛宫各呼应了一个红疙瘩,就是他爸爸的财运极差,应该是正在为了钱发愁。
这会儿她还给反应过来了,立马说道:“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来忽悠我的?我不会给你钱的,你们这些算卦的,没一个好人!”
说着,警觉的就要走。
显然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肯定是被骗过,我连忙说道:“你放心,我不要钱,也不会给你推销什么转运的东西,你就听我说几句话,听完你自己做决定——我又不会把你忽悠瘸。”
把服务员一愣,似乎还没见过我这种不要钱的,这才勉强说道:“那你有话快说,别以为我是傻子。”
“我哪儿敢啊!”我接着就说道:“你爸爸的事情,应该是出在了自身上,他身上带冲,一辈子应该都施展不开,最近更是倒霉到家了——你跟我说说,他叫什么名字,属相是什么?”
服务员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爸属虎,叫王大国。”
“那不就是了,”我说道:“属虎的人,又姓王,名字绝对不能带“国”字,你看,把个大王给圈起来了,这个大王能有好吗?没弄错的话——年轻做生意赔钱,老了谈买卖被骗,伸不开手脚。”
服务员一瞪眼:“你怎么知道!”
显然我是说对了……估摸着,还是被冒充我们同行的给骗了,我就问她:“你想解决不?”
她也不那么爱答不理了,点头如鸡啄米,我就告诉她:“立马去机关把名字给改了,也不用改的特别邪乎,“国”和“果”发音相近,就改成王大果吧!”
老虎是山大王,“果”字有田有树,那是最好不过的,立刻就能转运。
服务员一听这才心生欢喜,就要去给自己爸爸打电话,我赶紧拉住她:“姑娘你先别着急,把我问的事情跟我说说。”
那服务员如梦初醒,这才说道:“你看我这脑子!是这样的,一开始来了一个戴墨镜的男的,应该是瞎子,拿着个拐杖,还有一个是个老头儿,一看挺有气质的,手里捏着个龟壳,不知道干啥用的,不让人碰。要说老头儿有什么特征……他脑门上,长着个美人痣。”
美人痣……我的心顿时给提了一下,郭皮股脑门上,就有个美人痣!
卧槽,他也来了?
长手和小胖子可能不认识郭皮股,倒是没什么反应,我一寻思,他现在主管道门,不是正为魔的事情操心吗?怎么也跑这里来了?
就问服务员:“那他们现在在哪儿呢?”
那服务员指着楼上:“还在上头住着呢!不过说来也奇怪,我没见他们出去过,但有时候就直接见他们从外面进来,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干啥,从来不在店里吃饭,对了……”
她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立马说道:“他们的脚上都是黄泥沙,身上还带着潮气,估摸是上江边去了。”
我就问:“他们两个住一起?”
“不不不,他们不是一起来的,”小姑娘摇头:“不仅不住一起,还像是有什么嫌隙,俩人各自躲的远远的,我看那个有美人痣的老头儿,挺忌惮那个瞎子的。”
郭皮股可是我们道门的行业标杆,开会都是他去说话,能忌惮谁啊?那个瞎子,难道还是个硬手?
翻江尸,借阳寿的阴面先生,还有郭皮股和瞎子,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看来一分钱一分货,这次的悬赏任务,恐怕比我想的还要复杂点。
我和长手一间房,小胖子自己住一间,安顿好了,我就伸头朝着江里看了看,正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以为小胖子来了,就要去开门,长手却一下拉住了我,跟门缝指了指。
我一瞅门缝,脑瓜皮顿时就给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