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菊,怎么回事?”
作为冬菊的主子,如烟知道宇墨打心底认为冬菊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命于她,如烟表示很冤枉,要不是宇墨主动提起,恐怕如烟永远不会知道。
“回殿下,冬菊只是路过。”
“路过,多么可笑的理由,你觉得本殿下会相信吗?”
“冬菊实话实说。”
“殿下,冬菊确实没有做过暗杀的事情,昨晚冬菊确实在现场,至于是谁要杀苏婴公子冬菊确实不清楚。”
“本殿下有说过是谁被暗杀了吗?”
宇墨的一句话堵的冬菊哑口无言。
“本殿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昨晚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殿下,冬菊确实是出现在那里,可是奴婢是担心回去的路上不安全暗中跟着,只是跟着,等你们到达目的地便回来,遇到刺杀也是意外啊。”
“你觉得本殿下那么好糊弄吗?”
“殿下,息怒,这是如烟的过错,是如烟吩咐冬菊暗中护送的。如烟知道殿下您已经拒绝如烟相送,可是如烟不放心故擅作主张请殿下恕罪。”
宇墨说到底还是相信如烟的,只要她说得出理由宇墨便相信她。
“如烟,你是不是对苏婴有意见?”
宇墨终于问出来了,其实昨晚一开始他就发现如烟对苏婴存在敌意,最初宇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经历一晚上宇墨确信如烟不喜欢苏婴。
“如烟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都敢暗中跟随了。”
“如烟只是担心您与苏婴公子的安危。”
“如烟,我希望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是。”
“以后对苏婴公平,他毕竟是丞相之子,注意自己的身份,不求你对他有多好,但求与常人一般。”
“是,如烟知道了。”
“最重要的一点,苏婴是男子只跟本殿下关系近了点你就这样,要是本殿下娶了妻,那还得了?”
宇墨已经把话摊到明面了。
“如烟知道了。”
“如烟,记住你的身份,认清自己的位置。”
“是。”
说完这些宇墨便离开了。
宇墨一离开如烟便瘫坐着。
“姑娘,您怎么了?”
“他最开始怀疑的人竟然是我?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如烟心中对宇墨存在的最后一丝幻想成功被毁灭。
“姑娘,都是冬菊的错,冬菊不应该自作主张。”
“这事不怪你,对了,昨晚的事情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姑娘,昨晚有一批杀手半路劫杀,他们的目标直指苏婴。”
“什么人知道吗?”
“来人自曝是柳家派来的。”
“柳家?可笑,要真是柳家,殿下会跑来质问吗?”
“姑娘,你不要如此难过,殿下方才说了,苏婴是男子。”
“什么意思?”
如烟因为方才一直关心的是其他方面忽略了宇墨的话。
“殿下不知道苏婴是女子,也就是说苏婴对您没有任何威胁。”
“冬菊,你知道吗,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万一他就是以为苏婴是男子,可他就是在意呢?”
“姑娘,您多想了。”
事实摆在眼前有不由得如烟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