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谈何容易?也许这就是我的执念吧。”说完如烟冷笑一声。
“姑娘,冬菊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可是您这样冬菊很心疼。”
“你心疼有什么用,好心疼的人却装作看不见。”
“离歌,你觉得我对如烟残忍吗?”
“离歌不知。”
最近殿下怎么老是问我这些情感问题?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殿下,如烟姑娘对您可是痴心一片,您就不能对人家好点。”
“看来你是觉得我太狠心了。”
“您对苏婴公子可不是这样。”
“他们有可比性吗?”
“没有吗?”
“当然没有,你的脑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离歌觉得自己很冤枉:怎么怪起我来了,明明是您自己想歪了,对兄弟那么好,对女子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殿下,离歌错了。”
此时的宜春苑另一处
“主人有何吩咐?”
“没想到如烟竟然留了一手!”
“主人,媚娘办事不利。”
“这不关你的事情,怪就怪这次太轻敌了。”
“主子,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如烟都不上当,下次恐怕没有这么容易了。”
“来日方长,万事皆有可能。”
“主子,您知道苏家的事情吗?”
“我就是为了此事来的,你说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与您有关?”
“与我有关?说来听不听。”
“主人,坊间传闻是怕您有断袖之癖,影响皇家声誉。”
“可笑至极,我那父皇怎么可能为了我大动干戈,破坏他长久以来保持的相互制衡局面?”宇烨到死也不相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都不可能,除非是为了宇墨。
宇烨对自身的认知很清楚。
“属下也很纳闷,可是探查的就是这些。”
“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滴水不漏了吧。”
“主子,这其中肯定有大的隐情。”
“你这几天多留意如烟那边,估计那边也抓破脑袋想要知道,没事多去走动走动。”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