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你这句话了!
柳芘逖有些兴奋但是极力压制着。
“李兄恕我直言,苏家现在权倾朝野,恐怕不好对付,我们不要让他们怎样,只要破坏苏家在嫣公主心目中的形象不就可以了吗?”
“柳兄说的极是,不知有何高见?”
“实不相瞒,家妹与令妹关系甚好,家妹曾跟涟漪提过,令妹爱慕着苏家二公子苏婴。”
“你是说双儿爱慕苏婴,怎么从未听双儿提起过?”
“你以为所有的女子都像我家那位,喜欢谁弄得人尽皆知?令妹这是害羞。”
“说得也是,双儿那丫头脸皮极薄,像这样的事情断不会说的,只可惜双儿怎会喜欢那个小白脸?”
“谁说不是呢,咱们两个是堂堂男子汉,怎么着也比那个小白脸好吧,可现实就是这般残酷。”
“柳兄,先不说这个了,你快说说我该怎么做?”
“李兄,你这是同意我的说法了?”
“当然,柳兄说得句句在理。”
“李兄,你说的没错出游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为了解救令妹与自己,还是要搏一搏的。你看这样行不行?”
柳芘逖将李佑拉到身旁小声说着什么。
“高,实在是高!李某先在这里谢过柳兄。”
“不必客气,我也有私心罢了,要是此事败露大家一起受过。”
“柳兄放心,此时是我一人所谓,与柳兄无关,与柳家更无关系。”
“李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有诚意的,柳兄不必在意。”
“不说了,不说,咱们还不一定会败露呢,真到那步田地再说也不迟。”
“好,不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冲着这句话喝!”
“干杯!”
达到目的的柳芘逖心情大好,肆无忌惮的喝起来,两人就这样喝到深夜,酩酊大醉。
“哎呀,这两位爷怎么喝成这样?你们几个怎么不在屋内招呼,在门外做什么?”
“花妈妈,这不能怪我们啊,是柳公子非要我们在外面等候,说与李公子有要事相商。”
“哎呀,你们这几个怎么这么不懂事,客人这么说你们就这么做?”
“妈妈,饶了我们吧,下次不敢了。“
“算了,算了,好在没有出什么事情,散了吧。”
“谢妈妈。”
“来人,用马车将二位公子送回府。”
“是。”
收拾了残局的花妈妈甚是疲惫。
还好在我宜春院没有出什么事情,要是出问题了我们可担待不起。
花妈妈叹了口气离开这里。
“原来是这样,我还说柳芘逖怎么突然来了呢,来了宜春院竟然不找如烟太不正常了,原来是在计划这些,但是他究竟有什么计划呢?”
在花妈妈走后,媚娘现身。
不管了,先去复命吧。
“何事如此恐慌?”
“姑娘,你可知道我今日看到了谁?”
“谁啊,莫不是柳家的那个瘟神?”
“姑娘,你怎么知道?”
“还真被我说中了,说吧、他来做什么?”
“他约见了李家公子?”
“哪个李家?”
“李尚家的大公子?”
“他?也不奇怪,他两本就是狐朋狗友,我倒还真的好奇他两见面能有什么要事。”
“小姐,他们好像要对付苏家,此事要不要告知殿下?”
“你多嘴了,只要不危及到我们与殿下,我们就不用插手。”
“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