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这小马驹,萧宁三人赶紧跟张大爷借了屋子,三人呼呼大睡过去。
一直到晌午三人肚子饿了,这才醒了过来。
“两位,就此别过。”
小道士朝萧宁蒯青拱拱手,脸上还是一脸的冷淡,但明显不像初见时那般的生分了。
“两位放心,我一定回去查清楚,究竟茅山内是谁在暗中串通佛教。日后两威要是到了茅山,就报上我杜仲的道号便可。”
经过昨晚一晚上的经历,杜仲小道士已经认可了萧宁的为人,所以这才愿意将自己的道号告诉了他,否则以他高傲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跟一般人客气太多的。
杜仲小道士现在也是忧心忡忡。
茅山里有人和佛教走到了一起,这绝对不是好事。
茅山本是太清一脉,素来孑然一身不轻易参与三界的权力纷争,但如今有人已经主动进入了佛教争夺阴间的事情里,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他得尽快禀告掌门,早做对策。
“那就就此告辞了,我们也要启程离开这里了。”
“小道士,下次见面,可别再摆着一张臭脸了,嘿嘿。”
三人挥手道别,就此别过。
此后山高水长,但未必就没有再见的机缘。
“我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萧宁目送小道士远去,这才转头问蒯青。
蒯青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
“放心吧,那几户死了人的家里,我都是偷偷地放了些银两,然后才去睡觉的。”
萧宁点点头,这几条人命虽然不是丙芮的本意,但终究跟他脱不开干系。
如今丙芮已经轮回去了,萧宁觉得自己理当帮他做些什么。尤其是几户人家家里死了顶梁柱的,只剩下孤儿寡母,如果不接济一点,今后可怎么生活。
“这样最好,咱们可以放心地走了。“
张大爷一早就帮他们去借了船,非要自己划船送萧宁两人,因此现在他们随时都可以出发。
“哎!走吧,趁现在风浪正好,再急一些可就走不了了。”
张大爷站在船头高声喊道。
萧宁和蒯青顺着声音上了船,立刻就上了船。
黄河是九州的命脉,更是天下第一大河,当初人族刚刚诞生的时候,多亏了黄河的哺育这才能够存活下来;而到了现在,沿河两岸不知有多少农家还要借助这黄河来灌溉农田。
“萧宁小哥,你快看,这黄河还真是波澜壮阔!”
蒯青兴致勃勃地站在船头,饱览黄河胜景。
“你这小子真识货,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名人曾经在这条河上发出感叹,听说还写了不少有名的诗呢。”
张大爷一边驾着船,一边饶有兴致地介绍着。
蒯青马上接话道:“我知道一首!好像就是那什么李太白的诗,我虽然不懂诗,但听着感觉很大气!萧宁小哥,你要不要给我们念念?”
“萧宁小哥?”
蒯青叫了半天,身后也没有动静,该不会是掉河里去了吧?
蒯青赶紧回头去找,就看见萧宁正趴在船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该不会……又晕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