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时候,这周御医还有这种品好?这话说得都是互掐乱造的吧。
云衡月又道,“这字:只愿君心似我心,取自一本诗,皇后娘娘当是临摹过,皇上若是不信,当是要查查,周大人的住处,是不是有方才臣说过的那些字。”
皇上一点头,郝公公立即把方才的就盒子拿出来,翻了翻,确实有方才云衡月说过的那些字。
丽妃见状,“王爷,可莫要因为那层关系,包庇谁啊。”她指的自然是他作为皇后的妹婿,说的话当然会偏向皇后。
“丽妃娘娘多虑了,臣不过平心而论,见不得好人受了冤枉。”她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弹都弹不起来,于是冷嘲热讽道,“王爷一来就尽是给周御医说话,就好像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一样。”
“臣若是能预知此事,娘娘自不会有机会再此看戏。”
“你!!!”
宫靖白心笑,这云衡月嘴巴要毒起来也没别人什么事了。丽妃想凭借煽动这么点事情,就让皇后下台,却连打击都打击不到人家。
皇上把字一张张看过去,最后放回盒子里,直盯着周子初,“周御医,你说。”
汐歌心像是被掐得死紧,空气安静到她能听清楚自己的呼吸声。
周子初道,“是,正如王爷所说。”
丽妃心里大骂一声,呸。
听人来报,他那时拿着字条,哪里像是为了收藏品,分明是极有感情才会如此。
这盒子里的这些字又是哪里来的!!!难道他们还真能预知到这些事情,提前做了准备?丽妃越想越不对,心里还没骂完,打击就来了。
“小郝子,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给朕好好查,一旦查出,就断了他们的舌头。”他的目光将周围扫视了一圈。
她一惊,若是顺着一个个宫女找到她,那可如何是好?到那个时候,她的位置就更岌岌可危了,偏偏又不能说出来。
“皇后,是朕错怪了你。”
汐歌这才拿帕子抹着泪,“臣妾在皇上心里,原来也没半点可信度。”
他没作答,只是拍拍她的肩头。她却打开他的手,“臣妾本想以死明清白,可死也得死得清白。臣妾自打入宫,就一直安分守己,恪守宫规,不敢有半点出格,给皇上,给国公府抹黑,可最后呢?倒是被人泼了脏水,皇上连半点信任都不曾给过臣妾!”
“母后。”太子终归还是个孩子,见她这模样都慌了,忙拉紧了她的手,“母后,不要留下儿臣一人。”
“本宫会为你留下干干净净的名声,容不得他人半点玷污。”
皇帝叹了口气,“此事是朕的错,不该听风是雨。”
她撇开头,当真是气极的模样。
他们这些无关人等,等事情一松,就被赶走了。
周子初握紧拳头,走出凤鸾宫等时候,心里团成一团,解不开,逃不过。
丽妃那个气,这云衡月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原本以为病怏怏的,该是好欺负得很,谁知道,这么难对付,跟宫靖白根本不相上下。
气得走路都不带回头,晋阳王忙跟了上去,“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