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笑得格外灿烂,却显得放荡不羁,耸耸肩道:“如果被阿坤发现我知道你被欺负还坐视不理的话,他八成要和我绝交了。”
阿坤?
成岩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傅阮竟然和杨在坤还认识?
傅阮深吸口气,还没说什么,祁东已经慢条斯理地走到成岩的面前,明明脸在笑,但那双眼睛却犀利得可怕。“刚才你说看上傅阮了?”
“没,没有。”
“没有,那就是说我是耳朵有病,听错了?”
“听,听错了。”成岩支支吾吾道。
祁东一脚直接朝着他的腹部狠狠踢下去,成岩吃痛地趴在地上,五官都变得痛苦狰狞起来。祁东蹲下来,“敢说我耳朵有病,你胆子不小啊。要是让成老头知道你在外面敢那么嚣张,骑到我的头上,他会对你做什么呢?”
成岩一听,顿时慌神了。
“绝对没有,我绝对没有要对祁少不敬,祁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知道傅阮是你的朋友,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成岩彻底没了要对傅阮有什么心思,如果被祁家给搞死的话,那么他和他母亲肯定会被成家丢出去的。
他没了成家,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要是再敢对傅阮动任何的歪心思,爷爷我就废掉你的命根子!”
“是是是。”
祁东嫌弃地站起来,转身走向傅阮的时候,脸上又恢复放荡不羁的笑意,“感谢我吗?”
“谢谢祁少。”傅阮颔首道,“我还约了朋友,就先不和祁少说了。”
祁东还想说什么,傅阮已经转身快步的离开。
他勾勾唇,这是怕他啊。
傅阮绷着脸,祁东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了解。而且现在他救自己,说是念在杨在坤的面子上,但她始终都没忘记那天饭桌上他和自己说话的样子。
这种人,尽可能的远离挺好。
回到包间,蒋舒绮看见她时,立马上前:“阮阮,你去哪里了,怎么给你打无数个电话都不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没,看见个熟人,所以聊了两句。”
蒋舒绮拉着她的手:“走,带你认识认识。”
几个小时候,不出所料,蒋舒绮喝飘了。
而且相当疯。
疯到最后,朋友们陆陆续续都走了,唯独留下傅阮在这里陪着她。
“姐姐,我们该回去了,已经很晚了。”
“不要,我才不要回去呢!”蒋舒绮又喝了口酒,她忽然间沮丧起来,“阮阮,你说,女人为什么非要结婚。”
“没说非要结婚。”
“那当时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那混小子?”
傅阮欲言又止。
“我知道,是傅家逼你的。这就算了,那小子还不知道珍惜你,这样欺负你,要不是他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我真的要废掉他知道吗?这么温柔可爱的阮阮,这小子是不是眼瞎啊。”说着,傅阮的脸就被蒋舒绮给揉捏着。
傅阮听到她说的话,简直哭笑不得,但内心又是暖暖的。
可她忽然想到,如果到时候真的证明蒋奕洲就是要杀害自己的凶手,自己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时,姐姐是不是不会像现在这样为自己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