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头,谢允霄刚洗完澡,就见屋里有一男子端坐,还在悠闲喝茶。
谢允霄淡淡道:“我又不是女子,你夜半来也不解事儿。”
顾行徽翻个白眼,道:“满脑子污浊,怕不是自个儿干了这样的事,想拉我下水。”
一语中的,谢老三自然不会承认,淡淡道:“有事?”
顾行徽道:“上次你来,没见娉婷,她知晓之后很生气,以为你故意躲她,之后一直守着城门口,想来你也见到了,刚才她又去了我那,哭的稀里哗啦,你叫我如何办?”
“怎么着,她喜欢就一定要依着她?”
“我也不是那意思,这事儿总要有个结果,她痴心于你你也不是不知晓,你有心仪的人我也能理解,效仿舜帝岂不两全其美?”
娥皇女英?
有病!
谢允霄皱眉,淡淡:“我不是舜帝的子嗣,效仿不来,你倒是可以。”他给自己倒一杯茶坐下。
“嘿,你这样她走歪了可别怪我。”
“我怎么样,我就从未招惹过她,冤不冤。”
“谁叫她就喜欢你这不讨喜的性子,她这辈子没跟人拌过嘴,就跟你说话她上瘾,奇了怪了。”
敬着端着的看不上,说白了就是贱的!谢允霄心里这么想,也烦躁,道:“我快成亲了,以后能不来汴京就不来,她也见不到我。”
顾行徽皱眉,道:“那不行,我还想你长待汴京帮我呢。”
谢允霄皱眉,这人是甩不掉了,道:“以往我单着,走南闯北顺便帮你办些事可以,以后不会沾你的事,我和她都喜欢安逸的小日子,也不会选择在汴京。”
顾行徽看了看谢允霄,道:“还记得我跟你一起算的命吗?你我二人都不信,说考考他,我便随意画了一个横,那道人怎么说的你可还记得?”
“记得,他说你天命之人。然后你信了。”
“是,我是信了,事实我也被推着往前走,我也喜欢小日子,我也喜欢安逸,可你也看到了,我身后有母族,不得不被推着走。你呢,也随意写了个霄字,那人说了,你是在天之下,扶摇直上至云霄之人,事实证明我确实离不开你。”
“怎么着,我一个商人还能做官?”
“我成你便成。”
“你死我第一个垫背。”
“那倒不至于,我死是我的家族垫背。”
“不干。”
“一个侯爵,也允你以后的小日子。”
“不行,我的家族经不起半点折腾。”
商碰官,就是以卵击石,怎么都是个死。谢家也不能毁在他手上。
“暗处。”
“总有扒出的时候。”
“换个身份。”
“我快成亲了。”
“延后。”
“滚!”
“你我绑在一条船上。”
“我会断开与你的联系。”
“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