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外，人潮流动。
一个中年大胖子看到了小明营业厅，就直接走了进来。
“店主，给我冲5块话费。”
中年胖子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5块，表示充话费。
趴在柜台后的方牧，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柜台旁边摆放的一个广告牌。
那广告牌上，有一行行字，分别是：
1、这里不充值任何话费。
2、想办理功能卡就办，不办就滚。
3、每人只能办理一张功能卡，且只能自己使用。
、营业时间为早上8点至下午六点。
“靠！原来不是充话费的营业厅。”
中年胖子大骂了一声，转身就走。
不过他刚刚走到门口似乎想到什么，又转过身，疑惑询问：
“那个功能卡是什么玩意？”
“功能卡可以让你拥有各种各样的神奇能力，比如度增强两倍，让你这个胖子身轻如燕，健步如飞。”
“哈？度增强两倍？你特么神经病吧。”
大骂一声，中年胖子再也没有一丝迟疑，快步离开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方牧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习惯了。
从早上开始到现在，一共有八个人都是这种剧情，先是把他这里当成充话费的营业厅，然后又询问功能卡是什么，最后全部说“骗子”，“神经病”这两句话，没人肯相信。
至于旁边的介绍牌，则是系统弄出来的，说是身为营业厅的管理员，岂能跟个地摊老板一样，用嘴解释，太没逼格了。
说实话，系统对他的限制挺多的，什么规定营业时间，不准自己主动拉客，不准修改套餐，还要保持淡定有逼格的心态。
而如果想要解除这些限制，必须得升级。
坐起身子，方牧伸了伸懒腰，然后出去观望外面的人流。
望了望天，特别无奈。
如果三天内弄不到五个新用户注册，他就要被五雷轰顶，特别惨。
当然，如果真的完成不了任务，他会去酒店点一大堆东西，把自己撑死，做个饱死鬼。
突然间，方牧看见街道远处小跑来一个熟悉的胖子。
那胖子穿着宽松的休闲服，每跑一步，身上的肥肉就跟着抖动，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方牧，我来了。”
胖子挥了挥手，跑到了方牧面前。
这家伙叫李铁柱，是方牧小学到初中的同班同学，家里比较有钱，听说好像是开酒店的。
其实看样子就知道了，他家里如果没钱，也不可能养的了这么一身肥膘，穿这么好的品牌休闲服。
“你怎么来了？”方牧惊讶。
两人以前虽然关系不错，但上大学后，联系就减少了。
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过来……
“我听说你从大学辍学了，就立马抽空过来看看，同时也想给你找份工作。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这里有三万块可以暂时借给你缓缓。”
“你……”
方牧眼中泛着泪花，没想到铁柱居然对他还这么重情重义，听说自己有难，立马就过来救援，不枉自己当初与他对酒当歌，进出网吧。
不过，他并不需要对方的帮助！
“不用，我新开了一家营业厅，生活不成问题！”
方牧指了指门口上的招牌，接着就招呼对方走入营业厅内。
李铁柱走入大厅，看了看，现装修的挺简单。
“哈哈，既然是你干营业厅的，那帮我冲1块移动花费。”李铁柱大笑道，想给方牧增加一点业绩。
“……”
方牧无语，没有回答，只是戳戳柜台旁的告示牌。
那告示牌上面有着一条条字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