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东边出口的一条商业街道上，方牧摆着地摊，四周也有其他人在摆摊。
“卖衣服勒，每件只要2块，低价处理，打折出售。”
第一次摆地摊，他学着电视剧里看到的那样，在大声呼喝着。
“来自赵东的怨念，人气值加3。”
“来自陈锋的怨念，人气值加2。”
“来自陈美华的怨念，人气值加6。”
这条道上的其他小摊主，个个皱眉的盯着方牧。
“小伙子，别喊了，吵死了。”旁边一位中年大妈，皱眉说道。
“咋滴？你卖的是手套，我卖衣服，挡你财了？”
内心急躁的方牧，非常不客气的怼过去，然后接着呼喊着，迫切能把这些垃圾货卖出去。
没办法，都是萧羽寒那个小萝莉逼的，将他弄的心浮气躁，怒火充斥，根本平静不下来！
“卖衣服勒，高档设计服饰，尊享高贵生活。”
“知名设计师倾情奉献，给你最时尚的潮流新装，最优雅的生活方式，有它就等于有生活。”
“只要二十块，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还等什么呢！”
很大声，深怕路过的人看不见似得。
旁边摆摊的人斜眼看着他，怨念十足，同时也促使方牧的人气值不断增加。
一个小时后。
方牧嗓子喊的口干舌燥，再也没法大声宣扬，至于衣服，那是一个也没卖出去，太惨了。
“骂了隔壁，都特么的是瞎子！”
冲着路人大骂一句，方牧收拾收拾，抱着一堆服饰往小区返回。
气呼呼的他，刚回到家里，直接给自己灌了一本茶。
越想，他越是气愤，觉得自己太天真了，为什么要大善心，去救什么街头小乞丐，弄的现在走到绝路。
找父母借钱？不行，不行！
方牧为了学服装设计的事情，早就跟家里闹翻，老死不相往来。
在农村老一辈的人眼里，除了学习，其他都是不务正业，年少时的方牧，非常酷爱各类炫酷潮流服饰，所以拼死学了服装设计，最后便孤身一人来到这座城市。
找朋友借钱？不，不存在的！
方牧有点宅，从来不参加什么宴会邀请，每次回到家都是玩游戏，弄服装设计，虽然他自我感觉自己的设计很好，但是直播里的观众都说一般。
“咦？怎么一百五十人气值了？”
方牧原本随意看一下系统面板，结果突然现人气值暴涨到了一百五十。他立马点击，看看是怎么回事。
“来自陈锋的怨念，人气值加6。”
“来自张蕙兰的怨念，人气值加3。”
“来自赵清辉的不屑，人气值加2。”
……
记录有很多，全部都是他之前在外面叫卖时增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