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兰,其原本的籍贯与姓氏早已无从知晓,当初还只是个孩童的时候与6诚、6信在一起相依为命,三个孩子靠着乞讨与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情才勉强的活了下来……当时正是东汉末年的初平至兴平年间,正是中原地区的诸候们为了抢地盘而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 ` 而在战乱的时局里面,所以像诚信兰这样的流民数不胜数。
甚至可以说他们三个还算是比较幸运的,因为当时他们三个都还只是人小力弱的小屁孩,能在那样的时局之中活下来,没点运气的话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而接下来他们这三个小屁孩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意外的遇见了6仁,并且被6仁收留在了身边。
那一年是兴平二年(公元195),当时的6兰还不满十岁。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足,瘦弱得和竹杆都没什么分别似的。可谁又能想得到就是这么个瘦如竹杆的小丫头,在将身上的尘土脏泥洗净之后,居然会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一转眼十余年过去,到如今的建安十年(公元25),6兰已经长成了一个正值双十年华的妙龄少女……咳,对现代人来说二十岁是正值妙龄,不过对于那个女子十五岁就及芨成年的时代来说,6兰已经算得上是老姑娘了。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或许正是因为6兰没有过早的挽为妇的缘故,今时今日的6兰,在其身上仍有着一份少女的青涩之气。虽然由于年纪与阅历的增长,这份青涩之气已经在渐渐的消褪,但是胜在自然而然。或许这就好像一个苹果,过份的催熟虽然能让这个苹果很快的就由青变红,但味道终究会差上了许多;只有自然而然的成长,才能让这枚苹果有着其真正的味道。而此时的6兰就好像是一枚正在由青转红、青红各有一半的苹果,落在人眼中亦是格外的诱人。`
要知道6兰还有一个与当时的女子的不同之处,那就是6兰追随了6仁之后,绝对是受6仁的“毒害”最深的一个女孩子。偏偏又有婉儿、蔡琰这样的女性在给6兰竖立着榜样。所以6兰的身上,既有着因为深受6仁“毒害”而形成的有如现代少女般的机智灵动,又有着汉时传统女子的温柔稳重。
而这样的一个少女,放在了那样的时代。自然是格外的引人注目。更何况6兰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十七、八岁初长成的时候单以相貌而论,仅仅是略逊于蔡琰、貂婵、甄宓那个级别的美女一筹而已。可如果再加上6兰那独特的性格与气质,以及被6仁“毒害”之后擅于对自身味道的那份把握,很多时候不见得就会输给那几位。
而好巧不巧的。之前6兰因为孙尚香的那档子破事,不得已之下被6仁派到了吴国母这里来充当一下人质,会与孙权碰上面自然也是难免的事。而建安十年的孙权才二十三岁,尽管不能算是什么好色之人,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对美女,犹其是对出色的美女,又怎么会没有些爱幕之心?
总之,孙权是忘不了那天来吴国母这里向吴国母请安问好的时候所生的事情。
当时孙权还并不知道孙尚香居然偷偷的搭船跑去了夷州游玩,只知道孙尚香留了信给吴国母。说自己出外游玩。因为这种事情对孙尚香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所以孙权也没怎么在意。
但是在一段时间之后,孙权却忽然被吴国母给唤了去,告诉孙权说孙尚香是偷偷的跑去了夷州,当时就让孙权勃然大怒。`夷州是6仁的地盘,亦不在孙权的属领之内,再加上孙氏与6氏之间本有旧仇,这要是孙尚香被6仁给扣作了人质,麻烦那可就是没完没了的。
正是因为这样,孙权即便是听说6仁派了人过来报知此事。而且在信中隐晦的说明派来的人有人质的意思,孙权仍然是愤怒不已。毕竟在孙权看来,他和6仁的身份根本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那么6仁派来的人又哪里能抵得上孙尚香?如果6仁想对孙尚香有什么不利之举那是随随便便的事。而派来的人也肯定是6仁可以随意就牺牲掉的死士。再说得简单点,孙权认为自己是做了一个天大的亏本买卖。
只是当孙权很没好气的请吴国母把6兰给叫出来,准备找6兰撒一撒气的时候,一见到6兰的面,孙权的火气当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孙权是吴候,又是在江南之地。要说美女见识得可绝对不在少数,但是像6兰这样对于那个时代来说简直就是极品一般的女孩子,孙权却还是头一次见识到。
也就是这一见之下,孙权到是相信了6仁的诚意。6兰自身的极品指数固然能说明一点问题,但6兰与6仁之间那种异常微妙的关系也有非常的重要。市井传闻说6兰是6仁的禁脔,孙权对此曾经份外的不屑,一直以为6兰无非就是个狐狸精一般的娇媚女子。可是见过之后孙权才现自己完完全全的想错了。
如此灵动却又不失稳重的女子,与娇媚这种词根本就靠不上什么边。而更要命的是市井传闻中虽然说6兰是6仁的禁脔,但吴国母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孙权说人家兰姑娘尚未出阁……其实意思就是在告诉孙权,6兰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人家6仁在信中已经说明了自家的苦衷,吴国母也了解自家闺女孙尚香的脾气,那么6仁把6兰派来当人质,其诚意已经足够的了。你孙权要是在这个时候说了什么过份的话,那可就说不过去了一点。
而对于孙权来说,别的那些到没怎么在意,唯独在听说6兰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心中泛起了很别样的打算。而这种打算,既有对自身而言的,也有对政治方面而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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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主公!”
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孙权猛然惊醒,看了看坐在侧席之中的鲁肃,这才想起来自己从吴国母那里问候回来之后,叫了鲁肃到这里来议事。想想自己刚才居然会因为想女人的事而失神,孙权也不禁脸上微红,赶紧的收拾了一下思绪之后再轻叹道:“子敬啊,公瑾的‘天下二分’之略,真不知道何时何日方能实现。”
鲁肃知道孙权刚才想别的事情去了,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顺着孙权的话道:“公瑾的‘天下二分’之略已谋画多年,去年我江东攻袭江夏便是一番试探。只可惜因为诸越豪族祸乱之故,使主公失去了大好的时机。”
孙权这时也正回了神,又一次的长叹了口气道:“所以才说时不予我。前番我们率众虽然顺利的攻下江夏,因为山越与境内豪族生乱才不得不引兵退还。而我提领江东至今虽已有数载,江东时局亦已稍宁,但境内的诸多豪族仍心怀不服,南方山越也并未扫平。要想我江东地境稳固仍需数年之功,而在此之前江东是无力对外攻伐的。说来说去,却还是上苍却不肯给我江东所需要的时间!”
鲁肃点头道:“日前河北之地的细作回报,那边的时局展也正如同之前6仁所说的那样,曹孟德几乎就是在横扫河北。最多两年,曹孟德便可将整个河北纳入掌中。而接下来……”
孙权点点头,再叹道:“想袁本初也是一时之英杰,可他的三个儿子却如此的不济!本来袁本初虽蒙官渡之败,但毕竟他在河北根深蒂固。若是他的三个儿子能同心一致,北方之事也犹未可知,至不济也不会令曹孟德如此轻易的就攻入了冀州。若是河北不定,曹孟德也无力南下……
“或许公瑾失算就失算在这里,但这也不能怪公瑾什么,因为我们谁都没想到袁氏三子会有争位之斗,更没想到袁谭竟然为了争位而去假投曹操,这分明就是在引狼入室!6仁说最迟也就是在明年冬末,曹孟德便尽掌冀州,我亦料此言定然不虚……可叹啊!”
说着孙权将香茗一饮而尽,接着茶碗就被孙权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若是大哥仍在,以他的威名足以震慑住江东群豪而令江东无忧,我江东子弟此时亦早就可以跨江出击,进击江北可取庐陵、合肥以窥许都。若是进取荆襄,刘景升亦不足虑也!若得荆州之后再取西川,似如此便足以与曹孟德分庭而抗!可惜、可惜,可惜天妒英才啊!”
最后一句,孙权多少是带着些满心的悲愤与不甘而吼出来的,鲁肃在一旁见孙权如此,只能摇摇头再劝慰道:“主公,逝者已逝,你就莫要如此了。”
孙权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力的瘫坐到了席座上:“大哥身故,我又是以未冠之年(孙权继位的时候才十六、七岁,所以称未冠之年,而“弱冠之年”一般指的是二十岁)承继江东,威不足慑众,德不足安民,故此境内豪族与山越各族便蠢蠢欲动。而在这两、三年下来,我们打了多少仗、平了多少乱?三年,三年啊!有这三年的时间,只怕足够我们进取荆襄并使之尽服!可现在却是不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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