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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被燕殊送到客房时意识就模糊不清了起来,她柔若无骨的身体紧贴着燕殊,靠神志还算清明的燕殊支撑着她。
明明燕殊也喝了那杯酒,但他现在眼神清醒,一直扶着她走到客房里,没有一丝醉酒的模样。
他的酒量真的很差吗?明月脑海中模模糊糊闪过这一念头。
“下去吧,我来。”燕殊屏退了左右众人,他不希望明月这样子被别人窥见,一点也不行
燕殊接过湿巾一点一点为明月擦脸,他开始拆除女子头上的簪子,乌发垂落下来遮住明月的眼,燕殊便将发丝轻柔地拨开。
明月整张脸湿漉漉的,嘴里呵出些酒气,她耳垂的流苏坠环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在烛光朦胧下一闪一闪的。
燕殊极有耐心地替她摘下耳环放在一侧,她的耳垂因为重物长时间的牵扯微微发红。
做完这一切,明月整个人明显放松了下来。
燕殊像是抱婴孩一般将明月放在自己膝上,明月裙裾之下的裸足踩在他靴子上,力道不大,他却觉得存在感很是强烈。
他低头,柔顺了眉眼看向明月的双腿。
“腿疼?”燕殊抵着她的鼻尖,心疼地询问着。
没等明月回答,他便伸出骨节修长的手轻轻按着她酸胀的小腿肚,酒楼里人实在是拥挤,他们在人群的裹挟下站了许久。
若不是那时明月说要低调,他一定会带上自己的侍卫为她清场。
燕殊另一只手揽过明月的肩,女子双手覆盖住他的手掌,她的手指沿着少年手背的青色经络摩挲着,直至两人十指相扣。
她的酒量又退步了吗?
明月想着,她湿润的热气打在燕殊耳畔,明月像是找到了个新奇的玩具般舔舐着少年的耳垂。
她不客气地将全身力气压在燕殊身上,燕殊的手顿住,他半搂着明月,嗓音倏然冷了下来:“姐姐别招惹我了,快下来。”
明月没听出少年声音中的极度忍耐,她脸侧起了薄汗,汗湿的发丝勾勒出她柔美的脸部轮廓。
她没想太多,缩着肩膀赖在燕殊怀里不出来了。
她的眼眸湿漉漉的,充满了孩童般的好奇,明月指尖点了点燕殊抿着的唇,触感滚烫。
“我哪里招惹你了,阿殊冤枉我不是?”
燕殊捉住了明月作乱的手,他的力道控制不好,将明月捏得眼眸起了嗔怪之意,女子撑起身就要远离他。
燕殊身形极高,他死死地压制着明月引导着女子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宽松的衣料下凸现出几分可怖的形状。
“姐姐自己撩拨的,怎么又要走?”
燕殊恶狠狠道,但他只是想将醉酒的女子吓唬走。
很快,他放开了明月的手。
明月明白了什么,她耳垂红得像是西域进贡的红宝石,她询问的声音细若蚊呐:“阿殊难受吗?”
燕殊掌握住明月的腰身,他语气多了一丝调笑:“是啊,姐姐要帮帮忙吗?”
燕殊双眸深黑,像是点了团火。
他眼边泛着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薄红,头颅亲昵地蹭在女子颈窝。
“姐姐。”
燕殊咬着明月的发丝朝她笑着,乌发披散着,一副颓靡艳丽的模样。
客房中浓重的气味久久不能消散,窗外的垂丝海棠花花期已经快过了,之前艳丽的花瓣稍微褪色,在几场雨的侵扰下铺满整个地面。
燕殊他此时眼眸亮晶晶地看向明月,像是条邀宠的小犬。
明月微微摇头,挣开了燕殊的束缚。
“明月——”他故意拖长了撒娇的尾音,朝她伸手,是一副邀请的姿态。
“我累了,阿殊也可以自……自食其力。”明月的酒算是完全醒了,她去寻了清水洗干净手,面色绯红地丢下这句话。
“明月真的很累吗?那应该怎么办啊,明月教教我……”
燕殊嗓音带着些喑哑,他餍足地攀上明月的腰,将她罩在自己怀里。
“那你……”明月提出了个无理的要求,她以为燕殊会知难而退。
没想到少年将她身子摆成面对他的姿势,豆绿色的薄襦裙被他轻易推至腰间。
“你别……唔,真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