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静静地看着苦苦挣扎的孟丽莎,封住她左臂的血管,以免伤口崩裂,造成失血过多。
孟丽莎张开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却发现下颌无法用力,只能痛苦哀嚎,叶长青却是无动于衷,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相信如果宁云风父母落到他们手里,也是同样的下场。孟丽莎的痛苦这才刚刚开始,随着疼痛的加剧,气血逆行,如万蚁噬心,那时会更加痛苦。
到时如果受刑者还不吐露口供,会再增加一处穴位,身体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一种麻痒的感觉,那种深入到骨髓的痒,哪怕皮肤挠烂,也仿佛隔靴搔痒一般不过瘾。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叶长青担心她承受不了,在她头顶百会穴上一拍,孟丽莎的神情才逐渐转为正常,眼神焕散,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坚定,但也只是看了叶长青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咬紧牙关,并不开口求饶,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覆盖在苍白的面孔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叶长青开口说道:“我早就说过,落到我手里,你想死都是奢望。”
“不要想着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死百了,哪怕你下了地狱,我一样可以让你活过来,死上九九八十一回!”
说完之后,伸手在她头部连点几下,然后将手贴在她头顶上,让一缕气劲从她头顶贯入体内,沿着孟丽莎的经脉游走。
这次除了还有第一次的痛苦以外,那一缕气劲如同一把微形小刀,切割着她的经脉,让疼痛十倍百倍的放大,沿着神经直达脑海。
而随着叶长青一指按在她的后脑上,一种发自骨髓中的酥麻渐渐升起,演变成全身奇痒难忍,恨不得将全身都变成爪子来抓挠,却偏偏无法动弹。
又痛又痒,神经错乱,浑身汗如雨下,大小便失禁,臭气熏天,孟丽莎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好像自己身处在地狱中,面前的恶鬼正在一刀一刀的割着她的肉,拿着叉子将她丢入滚烫的油锅,又或者是将她身上的筋一寸一寸抽出,再拿着大锤,将骨头寸寸砸断。
而有一道人影,背对着光线,高举手中的十字架,对她谆谆善诱,声音充满磁性和诱惑:“可怜的孩子,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罪孽,告别过去,伟大的主会给你一个光明的生活。”
孟丽莎虽然是华夏血统,但她自曾曾祖父起,就居住在美国,对自己身上的东方特征恨之入骨,疯狂迷恋西方的高科技,投身加入反华阵营,为了覆灭带给她耻辱的黄皮肤,充当了反华的急先锋。
然而现在所遭受到的痛苦,比她在训练时,那种电子模拟的痛苦,要难受成百上千倍,早已突破了她忍受的极限。
等到叶长青再一次让她清醒之后,已经接近虚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恐惧地盯着叶长青,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魔鬼,一定会下地狱的。”
叶长青冷笑一声:“下了地狱,小鬼也得听我的,你要是不介意,我还有十几种手段,让你慢慢的尝个遍。”
孟丽莎全身一紧,赶紧说道:“你不用折磨我了,我落在你们手里,根本没有活命的可能。”
“你也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因为在我大脑里,植入了微型胶囊炸弹,连通脑电波,只要触及到敏感词语,就会引发共振,立即爆炸。”
叶长青以前也知道一些控制间谍的手段,他有二十多年没有亲临一线了,那时的科技没有这么先进,对这种胶囊炸弹知道得不多,没想到这次亲身经历了。
要想把口供全部问出来,除非先取出她大脑中的芯片胶囊,这是一个复杂的手术,哪怕是技术精湛的脑外科专家,成功率也不到三成,当初在植入这种胶囊炸弹时,能存活下来的间谍人员,十不足一,可见这些间谍成员的珍贵。
叶长青也退了一步,只是问道:“我只问你们这次的行动目标,这没问题吧?”
对于孟丽莎来说,这次的行动也有点莫名其妙,她认为对组织的核心利益没有影响,于是便老实说道:“我们只是奉命将这对夫妇带到滇池,到时自然会有人接应,至于下一步行动,我是真不知道了。”
叶长青追问道:“接应的人是谁?”
孟丽莎有气无力的回答说:“真不知道,要到达滇池后,才会接到下一步的指令。”
叶长青见问不出什么来,也不再继续追问,给了孟丽莎一掌,把她拍晕过去,才起身离开这臭气熏天的病房。
反正他的目的只是保护宁云风的父母,其他的事也不是他一个退休老头该管的。
走出病房后,他才掏出手机,看到汪长明回复的一条短信,上面显示的是:“正在召开重要会议,稍后再给你回电。”
叶长青是早就感到手机的震动了,只是没看,现在见到汪长明的短信,也回复了一句:“抓到三只小蝴蝶,要不要?”
短信发出去不到三分钟,电话铃就响了,接听后,传来汪长明急切的声音:“老叶,刚才的确是在开会,不便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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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青回答道:“我一退体老头,倒是轻松自在,碰巧抓到三只蝴蝶,应该是美国人,有没有兴趣?”
汪长明马上说道:“在那儿,我立即派人来接管。”
汪长明从叶长青的话语中,听出了他的意思,老子退休了,逍遥自在,这功劳就不要了,都是你的。
平白无故得到一件大功劳,汪长明哪能不心动,他才六十岁,还有机会更进一步,有一些功劳傍身,机会就大得多了。
他得到叶长青的答复后,立即连会议也不参加了,向主持人请假后,开始通知在蓉都的心腹,火速赶往军区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