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黄金!”
江醉月冷淡的瞟她们一眼。
“只要你们拿了钱,我就卖给你们。”
孔毓淑倒吸了口冷气。
这个女郎恐是疯了吧?她知不知一万两黄金有多少啊?
那妇人知道这两人还是不想卖,这是在嘲弄她们呢!
心中也有些气恼,真是不识抬举,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
“既然你们不愿好好配合,那就别怪我们了。”
她摆了摆手,候在一旁的侍从便要上前去抓时安平。
见此,江醉月拿着手中切开的原石,便朝侍从身上砸去。
“醉醉!”
时安平看她不顾自己的跑过来砸人,担心她被人伤着,忙躲开一个侍从,想要到她身边护着她。
谁知他躲开了左边的,从右后方又冲上来一个,顺手抓了一下时安平的衣袍。
他以前摔下山就受过伤,本就有些跛脚,又急着去护江醉月,一个踉跄没走稳,便摔倒在了地上。
一时屋中有些寂静。
江醉月反应过来后气血上涌,他的小叔,对她这么好的夫郎,居然被人欺负的摔倒了。
“你们敢伤我夫君,我给你们拼了。”
说着拿着原石又冲了上去,也不管谁是谁了,逮人就砸。
她原本砸人时还避着要害,尽量不去砸人的脑袋,可现在一气极,也顾不得轻重了,“咣咣咣!”一顿乱砸。
侍从们被她砸的抱头鼠窜,虽说地上也有石头,可奈何她是女子啊?
他们又不敢像她那样“咣咣咣”的砸她,若是砸了,不用其他人收拾他们,光官府那关就不好过。
孔毓淑和那妇人也惊呆了,两人惊慌失措的相互搀扶着退到里间,用手使劲拍着自己心跳加快的小心脏。
天呐!这哪里是女郎啊?这比那山中大虫还要彪悍。
坤仪女子大多喜欢弱儒雅的男子,故尔除了自身魁梧,没法再救的男子,一般男子都不会太胖,尽量保持着身形修长,风度翩翩的外形。
江醉月把人都砸了一遍,气喘吁吁的弯腰缓气。
地上、门边、甚至店门外,都站着或躺着、坐着的侍从,不断揉着自己被砸的伤处,口中还“唉哟唉哟”的叫唤。
时安平也被惊住了,坐在地上都忘了起身。
他只听时景年说过江醉月打王赖子时有多彪悍,以为是他夸大其词了,如今见她如此,才算是真的相信了,自家妻主不是凡人。
店中的老板微张着嘴,双目圆睁,直愣愣的站在离里间不远的角落里。
江醉月缓好了气,正准备走过去扶时安平起来,便见门口冲进来一个人影。
“夫人!您没事吧?”
江醉月一抬头。
南修一脸焦急的看着她问道。
“没事!你扶小叔起来,我刚刚使劲太大,有些脱力了。”
南修再三确认江醉月是真的没事,这才松了口气,忙走过去扶了下快站起身的时安平。
“安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打……起来了?”
“醉醉好奇解石,我们便买了一个来开,谁知开岀了块什么鸡血玉,那边那两位女郎看上了,便想强买,我们不卖,他们就让侍从抓我们。”
南修听后,怒目瞪向里间,从他站的位置可以看到一个女郎的裙裾。
“不知是哪个高门府第的贵女,要这样强人所难,为难我家夫人?”
江醉月深吸了几口气,揉了揉脱力的胳膊,时安平看到,也走过来帮她揉了揉。
她听了南修问那两人的话,像是找到了靠山,颇委屈的说道:“她们说自己是那什么劳什子司徒府,还说把我们抓了打了,后续也不怕担责,可是了不起了。”
南修听了她的话,心一咯噔!
司徒府?
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