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物,就是指镇压阵眼的宝物,一般都会使用蕴含极强能量的宝物当做镇物,但也有阵法大能会用活物来镇压阵眼,这鬼哭岭若是一座天然大阵的阵眼……」
江观渔耐心的解释着,可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骇然失声道:「若我的猜测是真的,血蝠王乃是镇物,那岂不是说,这蒙山山脉其实不是天然大阵,而是一座人为布设的大阵?」
沫沫震撼莫名,骇然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竟然以整座山脉为基布下大阵?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清楚。」
江观渔苦笑着摇头道。
沫沫突发奇想:「老公,你说会不会是蒙元子前辈布下的这座大阵?」
「这个……」
江观渔沉吟片刻,摇头道:「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若真是他的话,倒也勉强能说得通,假设这里是他的道场的话,布下大阵以防止外人误入打扰,完全合情合理。」
沫沫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除了他,我也想不出谁还有这个本事了。」
江观渔莞尔一笑:「话可不能这么说,夏族历史上强者如云,能者辈出,也不是只有蒙元子一人精擅阵法之道,据我所知,大赢朝的朝天啸,大舜朝的乾学公,大英朝的武子牛,在阵法造诣上都未必输给蒙元子。」
「那倒也是,不过直觉告诉我,这里的阵法肯定跟蒙元子有关。」
沫沫洒脱的甩了甩头,用女人的直觉来回应这个问题。
好吧,江观渔还能说什么呢?
事实上,他内心也更倾向于这里的大阵是蒙元子布下的。
毕竟,这个人在夏族历史上,实在是太过于神秘了。
除了培养出三名名扬天下的杰出弟子,在夏族历史上留下了浓重墨彩的一笔外,史上关于他的记载,可谓是少之又少。
甚至就连他的出生年月、籍贯、真实姓名、生平简历等等,全都是一片空白。
可在民间,关于他的传说却多如恒河流沙,数不胜数。
江观渔只所以觉得这里的大阵跟他有关,还是基于蒙月陵墓被安放在这里而做出的判断。
因为夏族和华夏一样,都有着极其根深蒂固的落叶归根思想。
兰陵王特意将蒙月的尸体带回蒙山安葬,本身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江观渔和沫沫说着聊着,很快就找到一条潺潺流淌的溪流。
虽然溪流很浅,但水质却冷冽清澈,是地道的山泉水。
两人浑身上下都被血垢覆盖,又曾有过亲密之举,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害羞。
欢呼一声后,直接脱掉血衣,直接躺到了溪流当中,任由溪水冲刷着满身的污血。
「舒坦。」
江观渔躺在潺潺流淌的溪流当中,眯起眼睛惬意的感慨道。
沫沫更是跟洗桑拿似的,取出一块手帕当做搓澡巾,不停的擦拭着身体。
男人洗澡一向比女人快。
江观渔只花费了不到十分钟就完事了。
还盯着洗刷干净的沫沫,不怀好意的问道:「需要帮忙吗?」
沫沫俏脸通红,慌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娇羞的嗔怪道:「不许看。」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这会儿还害羞了呢?」
江观渔撇了撇嘴吐槽道。
「谁跟你老夫老妻,讨厌,快转过头去,不许看。」
沫沫扭头瞪了他一眼,一张娇俏的脸蛋上布满了羞涩的红晕。
之前两人虽然也坦诚相见过,但那是在蒙月陵的甬道之中,又乌漆嘛黑的,啥都看不见,她才敢这么大胆。
可现在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面对江观渔直勾勾的眼神,她不害羞才怪了呢。
江观渔刚经历过一番生死,又心忧小井的安危,哪里还有心思做坏事啊。
率先上了岸,取出两身新衣服给了沫沫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