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加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幽冥的气息竟然在这一瞬间彻底的消失,仿佛是根本就不存在了一般。 “该死!蛮荒不会放过你们的!” “等着吧,我们一定会报仇的!” 幽鬼咬牙切齿的盯着面前的宝宝,以及不远处的杨毅和小白开口说了一句,然后直接就准备离开。 幽冥已经死了,剩下他一个人势单力薄,自然是对付不了这几个人。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宝宝冷声说了一句,并不打算放过幽鬼。 “该死!” “倘若你们让我离开,这件事情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否则的话,我们蛮荒高手出马,就凭你们几个是对付不了的!” 幽鬼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他自然也是知道这几个人的厉害,所以直接撂下了这么一句话。 “早知道如此,又何必来招惹我们,不过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杀你。” 杨毅的语气很是平静,随后催动了灵珠将幽鬼镇压在其中,收入了乾坤仪之中。 之所以留着这家伙,是因为这家伙还有用,尤其是对于明天的联盟势力的会谈 ,想必蛮荒的人在这里出现一定是有原因的,没想到还有了一个意外收获。 “我们走吧,先离开这里。” 杨毅开口说道,随后带着小白和宝宝返回了城内。 他们的战斗爆发出来的动静实在是不小,若是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就不好了,他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和实力。 “看来,这战斗是不久前发生的,而且至少是五六个天灵境巅峰的强者。” 正当三人离开不久之后,几道身影瞬间落在了他们刚刚的战场之上,看到现场的情况,以及一旁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包括似乎游荡的源量到现在还有残留,自然是可以推断出来刚刚的战斗有多么庞大。 “难道是哪两个势力的老家伙打起来了吗?” 一个妙龄少女开口说道,虽然说是妙龄少女,但是她的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苍老的生机,而且头发也是银白一片,看上去已经活了相当久远的样子,扫视了一眼前方的战场。 少女蹲下了身体,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生机之力,将刚刚战斗中被摧残的花草树木给扶了起来。 就当她的手碰到了那些树木的一瞬间,原本 已经枯萎了的树木居然活了过来。 “这里的气息很混乱,也看不出来是谁在这里交手,但是能出手到这样的程度,想必双方应该有着极大的仇恨。” 又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说道。 “明日商谈在即,按道理来说,本该不至于如此大打出手,要么明日我们询问一下, 或者简单试探一番?”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伊擎天,伊家作为凌源阁三大主家之一,也是这一次的牵头人,现在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 “善哉,蛮荒和魔修不仅仅是我们的敌人,更是大家的敌人,我也希望大家能够引起重视,必须要将其铲除。”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身穿白衣的光头和尚,也就是清源法师,他所代表的乃是佛门,虽然说佛门被迫迁移了宗门住址,但是实力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也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损失。 再加上他们的住址如今换成了瑶池禁地,更加是给他们的修行带来了裨益。 “这是自然,只不过现在有些人还是保持着独善其身的态度。” 伊擎天有些无奈的说道,因为现在事态非同寻常,所以他们才一起商量着这件事情,正好又感受到了这里的事情 ,这才出来看看。 “倘若麒麟大人在的话,这一切或许就没有那么艰难了。” “只是不知道如今麒麟大人身在何处,想必如今麒麟大人的状况也不好吧。” “当年以一己之力封印了蛮荒之主,如今想必也是身负重伤。” 这时候,那妙龄少女也是叹息了一声,神情有些惋惜和感伤,当然,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东西。 “纳兰前辈,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对麒麟大人念念不忘吗?” “也许麒麟大人当年只是把你当成妹妹来看待呢。” 伊擎天看着纳兰琼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其实对于当年的事情他也是略知一二的。 而旁边的几个人亦是微微侧目,显然对于伊擎天说的也是略有耳闻。 “哼,你懂什么!” 听了伊擎天的话之后,纳兰琼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不过很快的就归于了平静,颇为气恼的瞪了一眼伊擎天。 “麒麟大人不是在乎外貌之人,更何况我的麒麟浮生诀很快就要踏入最高境界了。” “我想,麒麟大人若是得见,应该也会很高兴的。” 纳兰琼身上的气 息并不稳定,时而苍老时而年轻,显然这是因为她修行了麒麟浮生决的缘故。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既然我们都没什么发现,那就先回去吧,明天的事情也很重要。” “虽然说明天的事情是他们这些年轻人的舞台,但是总得有咱们几个老家伙给他们压场子不是?” 伊擎天哈哈大笑,瞧着纳兰琼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也就没再说些什么了。 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当中,其实有不少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不过偶尔调侃一下倒还好,要是一直拿出来说,不光是没意思,更何况人家纳兰琼也是一个女修,会不好意思的。 “正是,蛮荒和魔修倒是其次,短时间内蛮荒之主应该无法恢复,我们现在要担心的还是蛮荒之主和七界空间之间的联系。” “他联系上了上界之人,想必不日上界就会派人下来,到时候,对于我们这方空间而言,岂不是又是一场灾难。” 清源法师微微颔首,眉宇间有些忧
虑。 这个问题才是目前他们最需要关注的问题,若是仅仅是蛮荒之事,大可以不必这么着急。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渐渐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