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对方爬不起来?”幽羽使劲的晃了晃头,她回想着刚才苏哈的话,嘴角一点点的扯开,露出了有点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个北陆的臭小子居然打算在中级斗气擂台赛上将排名第一百名的汉克打到爬不起来,这语气也真是有点狂妄。
不过幽羽很是期待半个月后的比赛,没有什么比看俩个讨厌的家伙打架更让她心情愉快的了。
她走进门,看着背对着她吃面的一个背影,她又倒退的走了出去,仰头看了眼,上面居然有个匾额,并写着‘幽羽面馆’几个大字。
顿时,幽羽整张脸都是拉了下去,开什么玩笑,这个面馆居然用了自己的名字,她这辈子注定要和那些粗面条联系在一起了。
“嗨,我的宝贝女儿,你快来看啊,这可是我们小店的第一个客人。”菲利斯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看着愣在门外的幽羽使劲的使了个眼色。这真是件天大的好事,开业的第一天,这位来自东陆的王子就是来了。
幽羽翻了个白眼,不用多想眼前这人一定是东陆那个王子,瞧自己阿妈那个眼神,她就明白了一切,一定是找了不少人宣传,否则怎么可能开业的第一天这个东陆的王子就知道了,而且还来了,这是下了血本才能换回的结果。
吃面的男子停了下来,他慢慢的转过身去,仰头看向缓缓走近的幽羽,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幽羽在这温和的目光之下,她明显的楞了楞,提起了自己的裙角行了个礼。她是第一次看见东陆人,眼前这人拥有着黑色的长发和漆黑的眼瞳,一双狭长的眉毛如同出鞘的利刃,可目光却十分的温煦,给她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
“这是我的女儿--幽羽,她再过几个月就成年了。”菲利斯搂着幽羽的肩膀,完全不顾挣扎着的幽羽,笑着对那位东陆王子说了起来。
“我叫陆云。”那位东陆王子冲幽羽点了点头,他的年龄要比幽羽大一点,早在三月前,他就十六岁,完成了自己的成年礼。
他将筷子放下,站了起来,从怀中摸出十个铜币搁在桌子之上,转身离开之时冲菲利斯简单的说了声谢谢。
菲利斯盯着陆云的背影,在对方走远之后,她使劲的晃了晃幽羽的肩膀,“怎么样?怎么样?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王子。”
幽羽猛地按住了菲利斯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扭过头瞪着菲利斯,“阿妈,你为什么为面馆取这样的名字?”
“咦,这样不好吗?想想吧,这位王子以后只要一想到面就会想起你,如此被一个王子惦念着,你难道不开心吗?”菲利斯完全没有理会幽羽那个埋怨的表情,她松开了抓着幽羽肩膀的手,俯下身子收拾碗筷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一句,“我的傻女儿,你可要抓紧学会用筷子了。到时候你....”
“不,我才不学呢!”幽羽直接打断了菲利斯的话,转身朝外走去,“这几日我不回来了,我想在维多利亚导师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得了吧。”菲利斯看着自己女儿的背影,她有些不满,九年前这丫头悲惨的抱着自己双腿打死都不愿跟着维多利亚学习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呢,自己的这个女儿没少被维多利亚劈,想来不是很想学习。
......
“银爵工会?”
陆云盯着自己掌心内的一枚‘洛薇草’徽章,他脸上露出了索然无味的表情。
‘银爵工会’是漩涡岛上最为强大的一个工会,成立于两百四十二年前,它成立的时间和漩涡岛五百多年的教学相比起来,其实不算什么。
这俩百四十二年中凡是进入这个工会的都是一些极为优秀的人,无论是二十几年前的狂伦,还是最近几年的威尔逊都是出自这个工会,这些已经足以证明要加入这个工会的资格。
作为东陆紫荆花王朝的王子和一名斗气中级战士,他有资格获得银爵工会的邀请,只是他对这份邀请隐隐之中有着拒绝的意思,现在银爵工会的会长是伊桑.索罗,那个男人给陆云的第一感觉不是很好。
作为一个在觥筹交错中长大的王子,伊桑的手段实在是有些拙劣,这种赤裸裸的展示武力的拉拢手段让陆云极为不喜。
他是紫荆花王朝的王子,他可不愿意在伊桑.索罗之下,要是对方将那个‘银爵工会’的会长位置让出来,他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洛薇草’徽章被他放入怀中,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羊皮纸,慢慢的将眉毛挑开,对方还要邀请他看一场中级斗气擂台比赛。
这场比赛的时间是在半个月后,上擂台之人分别是汉克.莫尔和孛儿只斤.苏哈,他听说伊桑隐隐有将苏哈邀请入银爵工会的念头,不过听镇子上的居民说苏哈的天赋貌似不是很好,所以伊桑打算在这场擂台赛之后再考虑。
陆云对这场比赛有一丝的兴趣,他还记得自己刚踏上漩涡岛时苏哈的那句话,‘这样的人,我一个可以打十个。’
“呵呵,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打十个?”陆云笑了笑,他如今还不打算直接拒绝伊桑,对方毕竟是个高级斗气战士,不仅在整个斗气学院都是极有地位,而且在他们的学院也具有一点的说话权。
毕竟无论是在哪里,所有的人都想进入优秀人的圈子,学院之中可有不少的人巴结着伊桑,只要伊桑开口,学院那些巴结伊桑的人一定会尽力的让对方满意。
陆云将羊皮纸收了起来,他晃了晃头,学院的安东尼院长似乎对他很特别的‘照顾’。自从他踏入学院的那刻,安东尼就一直紧盯着自己不放,也不知道半个月的中级擂台比赛对方是否愿意放他去。
“我是王子,他就只是院长。我想去,他还敢拦着我不成。”陆云冷哼了声,神色好了些,他看了眼前方连绵的城堡,那是学院的位置,他撇了下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