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后君临天下,掌握了一切去哪里之后,那个陈平不断的给那个周勃打气。
陈平对那个周勃说:“你不要泄气,你看看我们这些人,还是掌握了不少权力和部队的。只要我们这些人团结起来,那个吕后拿我们也没有办法。”
周勃说:“你的儿子和那个吕后的侄子们关系很好,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泄露我们的机密?”
“让我看一下。”一直站在后面的罗尚忽然开口说道,不用白露翻译,萧立勋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把照片递了过去,心中却不屑地想道:“你这洋鬼子也看的明白么?”
罗尚接过照片,把它放到距离自己湛蓝色眼睛很近的地方,头略歪向右边,左手食指不停地在太阳穴上摩擦,似乎思考的很痛苦,玩世不恭的气质被另外一种异样神情所取代。过了一分钟,他缓缓放下照片,对白露说:“这种反白效果似乎不是它的本来面目。”
萧立勋听了翻译,鼻子里发出“嗤”的一声:“你知道的,罗尚先生。中国传统里有一种叫作墨拓的技术,能用墨把石刻上的字拓在纸上,使之得以原样复制下来。因为墨拓的时候是以墨覆底,反衬轮廓,所以拓片都是字迹反白的。我想那些……呃,那些鬼画符本来面目应该是凹陷的石刻阴。”
罗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说这是中国传统技术?”
“当然。”
罗尚把照片递还给萧立勋,眼神变的微妙起来:“那么,这就无法解释了。”
“什么无法解释?那些古怪的符号吗?”
“不,这可不是什么古怪的符号……”罗尚捏着下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口气说道:“这些东西,我们一般称之为古叙利亚。”
拉夏警长注视着死者,食指和拇指不安地揉搓着唇下精心修剪过的黑色胡须,这是他心绪不佳的表现。
以他二十多年职业生涯的眼光,眼前的凶案现场算不上有多血腥,但绝对要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现场都要昂贵。
死者伏在办公桌前,在他左右堆满了许多古旧泛黄的籍、信件,甚至还有羊皮纸。这些古老玩艺儿的价值加到一起顶得上法国警察几年的预算总和。而死者——帕特里克·拉奎斯——的身价则有5亿欧元。这些数字对于年俸菲薄、思想左倾的拉夏来说,和这起谋杀本身同样令人不快。
“如果我们告诉他我们得往这些无价之宝上撒粉套取指纹,你猜他会不会气疯?”
拉夏的副手小声对他说,拉夏没同情心地咧开嘴笑了笑,把笔录本拿过来重新审视一番。
报案时间是七月十六日早晨八点。据管家说,拉奎斯每天都习惯在七点钟起床。今天他见主人迟迟没有起来,就去了卧室,发现卧室发现没有睡过的痕迹;他以为拉奎斯又熬通宵工作,就准备了一份早餐亲自送去办公室,在那里发现了尸体。
“他最后一次看到拉奎斯是什么时候?”拉夏问。
“昨天晚上八点,之后管家就到楼下自己的房间休息了。这里拉奎斯不经常回来,所以除了管家以外,只有几名博物馆的警卫。我已经询问过他们了,他们昨天晚上没有见到任何人,也没听到什么声音,不过……”
“不过什么?”
“管家说,从办公室出去有一条小走廊往外面。拉奎斯先生习惯在家里办公,所以他住的地方都有一条专用通道直通办公室,但只有知道电子锁密码的人才能使用这条通道。他证实如果有人使用这条通道的话,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哦,就是说凶手可能知道密码,利用这条通道潜入拉奎斯先生的办公室,把他杀了以后再按原路逃走?唔,看来凶手也许是拉奎斯先生的熟人。”
拉夏警长拍拍手,很快得出了结论,同时向副手作了一个不容争辩的手势。在他看来,这个结论是理所当然:“立刻去检查,看看那个密码锁上有无指纹的痕迹。”
据管家证实,房间里没有缺少任何东西,这让拉夏警长对自己的判断更有信心。想到这里,他背起手,小心避过在地上的杂物,踱着步子在房间里来回巡视。
被害人拉奎斯俯卧在办公桌的电脑前,左手按在键盘上,右手虚握着鼠标,脸向右恻倾斜,扭曲的五官表明死者很痛苦。拉奎斯身后的窗帘已经被警方拉开,一束明媚阳光从窗户透射进这间阴暗的屋子,柔和的金黄色光芒洒在尸体上,让这具已经没有生命力的人体看起来异常圣洁,恍如《马拉之死》中的马拉。
这时法医做完了初步尸检,起身走到拉夏警长面前。
“怎么样?”拉夏问。
法医摘下胶皮手套和口罩,他是个年轻人,大概才做这份工作不久,所以神情显得很兴奋。他回答说:“死因是前颅遭重物钝击破裂,造成脑出血死亡。死者前颅右侧有一条长约15厘米的狭长伤口,凶器应该是一米左右长的棍状金属物体。”他用力挥动一下手臂,学着凶手行凶时的动作。
拉夏警长看看拉奎斯的脸,同情地划了一个十字,继续问道:“有办法知道死亡时间吗?”
“凌晨两点零五分。”
拉夏警长漫不经心的样子一下子收敛起来,他惊讶地看着法医:“我不知道现代法医技术竟然已经可以把死亡时间精确到分钟。”
法医撇撇嘴,摊开双手遗憾地说:“我很想说‘没错,法医技术远比你想象的神奇’,可惜并不是这样。”
“希望如此。从EMAIL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封邮件是发给一个名叫维克多·罗尚的人。”
“弗朗西斯!”
拉夏警长猛地回头大声叫道。他的副手正在询问博物馆保安,听到警长叫他的名字,连忙把记录本交给另外一名警察,然后跑过来。
“立刻联络阿维农警局的信息中心,让他们去查查一个叫维克多·罗尚的人。”
“维克多·罗尚……没有其他信息了吗?”
在他面前,死者的管家正神经质似盯着勘查现场的